“她实力深藏不露，你败了，倒也正常。能取得那样的成绩，已然是尽力。”

十皇子看了翎雀一眼，这是唯一一次没有嘲讽她，因为这是事实。

他这次让她感受到了来自兄长的中肯。

虽然她败了，但是她竭尽全力；虽然她卑劣，但是她证明了自己；虽然她败了，但是她这些年来的长进他有看到。

翎雀眼睛酸涩。

最难的，大概就是自己的努力亲人知道。因为她努力了，哪怕自己战败，那也心甘情愿绝不后悔。

十皇子转头继续看溟笙，话却是对翎雀说的，“可你真的很差。也不输的再漂亮点。”

翎雀：……感动没了。

她就说，天才皇兄不刺她，他自己估计都别扭吧！算了！

翎雀也转头看溟笙。

翎雀见过鬼灵精怪，嚣张戏精，肆意可爱的溟笙。溟笙有千面模样，万般情绪，她见到的……大概只是其中的一些罢了。

每日研究食谱，被奏折荼毒，应对无良华府，就够溟笙烦躁的。现在需要溟笙出征的很少，哪怕出去，也从未带她去。

所以，她很少见这样的。

看得出来，很酣畅淋漓。用溟笙的话来说，两个字——

畅快！

她想起在花园问溟笙恨不恨她当初擂台的卑劣。

溟笙回答——

“擂台如战场，各凭本事，不留余力才是我们该做的事情。只是本座和尊主的赌，输了而已。”

溟笙说，若有机会战场相见，她绝对会亲自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