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翕然点了点头。这郎中就推门出去了。
“姨太,这不像莫灵阳的性子啊?”木槿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东陵翕然沉思了片刻说道:“确实,不过我真想不出她要干什么,咱们小心为妙吧。”
“姨太,小主子...”木槿现在除了担心东陵翕然,就是担心释迦。
“释迦有他祖父祖母呢,这毕竟是丁家的独苗,莫灵阳不敢轻举妄动。”东陵翕然给木槿吃了颗定心丸。
木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东陵翕然。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木槿警惕的看了眼东陵翕然,对着门外大喊一声:“谁啊!”
“姨太,老祖母命小的给您送些菜肴。”门外人说道。
东陵翕然点了点头,木槿这才给那人开了门。
“姨太,老祖母体恤您有病在身,特命小的给您送了点佳肴,顺便祝您仲秋安康。”这名家奴挂着笑脸说道。
“有劳了。替我谢谢老祖母,竟考虑的如此周到。”东陵翕然心里流过一丝暖意。
“奴才一定把话带到。”这家奴行了个礼,放下菜肴后就离开了。
“想不到丁家竟还有这么有良心的人。”木槿看着满桌子的菜两眼放光的说道。
“傻丫头,快吃吧。”东陵翕然笑着习惯性的点了下木槿的鼻尖说道。
二人围着桌子吃着,倒也很是温馨。
餐厅内,几杯酒下肚,丁依白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沉重,他难受的晃了晃脑袋,可没有什么效果,他烦躁的闭着眼,手指揉捏着鼻梁。这一切都被丁依凡看在了眼里。
“依白,你不舒服?”丁依凡轻声问道。
丁依白长叹口气摇了摇头,此时的他似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哼,平日里和你的狐朋狗友倒挺能喝,正式场合才喝几杯就不行了?”丁睿轩冷着脸呵道。
“老爷,兴许依白真的不舒服呢!”王惠然为丁依白抱不平,她很喜欢自己的二儿子,听着丁睿轩这么说他,心里很不高兴。
“依白你要不舒服就去躺会。”丁睿轩也觉得当着众人面说的有些重。
丁依白此时的脸已经完全涨红,他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是迷离的,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差点摔倒。
“青柚,快扶着点二弟!”莫灵阳紧张的说道。
青柚赶忙迈着小碎步搀住了丁依白,“二少爷,奴婢扶您下去休息。”
丁依白也不管此时搀住他的人是谁了,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二少爷,翕然姨太在驸马屋内休息呢,我送您去那啊?”青柚见四周无人问道。
不知怎的,当听到翕然这个名字后,丁依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管都要爆开似的,他急切的想找一个出口宣泄自己。他重重的点了点头,迷离的看着眼前的青柚,仿佛她就是翕然,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抚摸着青柚的脸庞。
“我不是东陵翕然!来人!把他抬过去”青柚嫌弃的别过脸,对着自己身后叫了一声,瞬间冒出很多人,这都是当时莫灵阳在丁府住着时留下的心腹。几下子就把丁依白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