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谭凯吗?他们两既然被你看到了单独出去聊天,你就不想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谭凯愤然离开?你怎么会就这样不清不楚的回自己的工位呢?”柳东林问到。
周薪紧张的看着柳东林说到:“当时我并有多想,候曼荣借钱的事情是公司其他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我才潜意识的认为这次也跟借钱有关,当时我的工作挺多的,就没多想。而且在这之前我已经跟谭凯告白失败了,自然是不可能去缠着他的。就算我想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可能去问谭凯的,候曼荣就更不可能问了。河西侦探,这又什么问题吗?”
“这到没什么问题。但是你既然跟候曼荣这么不对付,为什么在我门发现是尸体的时候会和她抱在一起呢?你喜欢的人死了,你却和一个你不对付的人抱在了一起。这个有点说不通吧,不好意思童警官,这个问题还是需要问一下的。”柳东林吧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没事,你问吧。我既然让你协助我破案,那么你就可以提出你觉得有问题的地方。更何况你的问题我觉得没有问题。”童树说到。
“这只是人看到尸体之后害怕的第一反应!而且我虽然跟候曼荣不对付,但是也没到撕破脸皮的地步。”周薪解释到。
童树追问:“不到撕破脸皮的地步?那为什么现在你又在疯狂的跟我们书候曼荣就是凶手呢?”
“是她先诬陷我的!刚才河西先生看见了的。这个我可没胡说,我本来也没想过她就是凶手。可我没想到她尽然那样跳起来说我就是凶手!我凭什么还要当作没发生过呢?”周薪说到这里有一些激动,“河西侦探,你可以证明的!”
柳东林点了点头:“的确,刚才在童警官你还没来的时候,候曼荣是先说过周薪就是凶手。她的这个解释,我觉得无可厚非。”
“那好吧,接下来了?”童树见柳东林出面作证只能作罢。
周薪稍事平复了一下情绪,呼了一口气继续说到:“我下午就真的什么是都没有了,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我听见谭凯说要给耿总的接风,问我们有没有人想去玩的。我想多跟谭凯待一会儿,于是就同意来了。到这里之后,我先去上了个厕所,然后就一直在唱歌。直到耿总发现谭凯不见了,罗子焉跑到厕所边对着里面喊为止。”
“就这样?”童树问到。
周薪点了点头:“恩,就是这样的。其实大家都能为我作证?”
“哦?这又是怎么个说法?”童树本以为周薪就已经说完,正准备让柳东林在换一个来,结果周薪的话却引起了童树的兴致。
“大家当然能为我作证啊?河西侦探,你们在喝酒聊天的时候,应该一直都能听见我唱歌的声音吧?我可是一直都没停过的,如果我去杀人的话,那么就一定有没有歌声的时候才对。所以我是清白的。”周薪说到。
“恩,我的确一直都听的到歌声。但是你怎么证明你一直都在唱歌,而候曼荣则没有唱过歌呢?”柳东林想了想,在喝酒聊天的时候他的确一直都能听到歌声。
周薪微微一笑:“因为候曼荣是不唱歌的。她从来不唱歌!这件事情我们全公司都知道。对了,我在唱歌的时候候曼荣就一直坐在我身边。这一代呢她应该是能证明的,但是期间也就是在罗子焉来上厕所之前她去过一次厕所。我说完了。”
“好吧。你可以回去了,然后把候曼荣叫过来吧!”童树说到。
周薪便离开了包间,走的时候还是不忘看一眼厕所。没过一会儿,候曼荣便气冲冲的推门进到了包间了:“童警官、何侦探。我跟你们说,周薪一定是凶手!我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