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东林却摇了摇头:“不,我只是说证据在你身上,可我没说过你就是凶手啊。”
罗子焉却十分激动的站到了众人的面前:“人就是我杀的!我愿意自首!童警官请逮捕我吧。”
“那这样吧,你说说看你的作案过程,当然还有你是怎么谋划这起杀人的。”柳东林并没有立刻揭穿罗子焉,而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来。
“何侦探,我用的的却是你刚才所说的办法把谭凯杀了,至于杀人的时间则是在谭凯刚进厕所的时候我搀扶他的那一下。我从他的身后一刀割喉,然后他把推进了厕所里,厕所里的碎玻璃则是我在厕所里的时候弄的,当时我已经先把刀片用鱼线拴好了,而且也实验好了距离。把他推进门后,我关上门在去把鱼线拉出来对我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至于谭凯为什么会坐到坐便器上,可能只是因为我杀他的时候他还没完全死去,被我推了一下,顺着我的力道走到了那个位置。当然,我在作案的时候是用的纸巾拿的刀片。只是没想到的是刀片被卡在了门檐上,我因为用力过猛把鱼线拉断了,情急之下我只能赶忙把鱼线收进了自己的包里。”罗子焉说的有一些慌乱,眼神也很是飘忽,“我就是凶手,我已经承认了,赶紧把我抓起来吧!”
柳东林却摇了摇头:“不,你不是凶手。本来很多侍寝都还是我的灿则,但你刚刚说的话却证明了你不是凶手的实时。”
“那凶手到底是谁?”耿兆阳在一旁问到。
柳东林向童树伸出一只手来,童树则把一个放证物的透明袋子给了柳东林,柳东林把袋子放到众人的面前:“刚才罗子焉说他是杀人前就已经把鱼线绑在刀片上了是吧。但是你门可以来看看,这枚刀片。我门发现刀片的时候鱼线是绑了有五毫米左右的宽度的,所以如果是在杀人奇案绑好的,那么血液飞溅出来的时候,绑鱼线的位置就不应该沾有血迹。也就是说,你说谎了,罗子焉!这枚刀片上没有任何一个位置是有绑鱼线的痕迹的!也就是说刀片是在杀人后才绑上去的,也就是说在讨厌凯之前就已经出了厕所的你是不可能完成杀人过程的。同理,候曼荣也不可能是凶手,也就是说现场唯一一个能杀人的就是周薪,没错吧?周薪,你就是凶手!”
周薪猛的到退两步,疯狂的摇着头说到:“我没有,我没有!我要去告你诽谤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进过厕所!我一直都在唱歌!你们都听见了的。”
“你是在唱歌,但是我也看见你在中途进了厕所!”候曼荣解释道。
“我来猜猜你是怎么做的吧。周薪,你在今天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杀掉谭凯,而且你的鱼线也是事先就准备好的。罗子焉你也不用为她辩解什么,你们公司楼下的超市是不会卖这种鱼线的,而且你跟谭凯的矛盾也是今天才发生的,所以你没有时间去设计这个事情。而周薪,你则有很多时间去策划怎么杀掉谭凯。谭凯本就是个爱玩的人,你有很多机会跟他一起来KTV唱歌。当时谭凯醉醺醺的进了厕所之后,可能在厕所里睡着了。你见谭凯一直都没有出来,所以就点了一首你能背下来的歌曲,再悄悄的进到厕所里把谭凯杀点之后再把机关给置好,出来之后再一边唱歌一边慢慢的把鱼线收回来,只是在收的时候遇到一点以外,刀片卡在了门檐上。我只是不懂的是你为什么会把拉出来的鱼线落在现场。要不是罗子焉发现,我是能马上指正你的。”柳东林娓娓道出了自己猜测的周薪杀人过程,而周薪早已经蹲在地上抱着头,不出声了。
“何侦探,人不是她杀的!是我干的,我只是让她帮我把密室做完。”罗子焉还在狡辩。
“你不用这样的,候曼荣,能把那个照片再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吗?”柳东林转身对候曼荣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