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陶陶顿时感觉头昏眼花,难受极了,她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走进厕所。
苏陶陶坐在隔间的马桶盖上,不断的刷新着聊天页面,她多么希望是自己手机网不行,才迟迟没收到回信。
就在这时,有两人进了厕所,她们似在一边补妆一边说。
“哎,你听说了吗,我们市发生了警员伤亡事件,听说还有一名警员牺牲了?”。
“我也是刚听说,而且我还听到了牺牲的人是谁”。
“谁啊”。
“啧,姜寒”。
“姜寒?就是那个刑警队队长?”。
“对啊”。
“天哪,太可惜了吧,他还这么年轻又能干,长得还这么帅”。
“是啊,又是一位英雄的陨落,唉,走吧”。
说着两人走出了厕所,她们的话毫无疑问的全部传进了苏陶陶耳朵里。
苏陶陶一直认为自己很坚强,可现在不得不否认自己是那么不堪一击,明明耳朵听的是那么清楚,却为何嗡嗡作响,登时分不清自己是否苏醒着。
苏陶陶心里一阵酸楚,她捂着心头,自己和这个男人才认识多久,为何自己心里会那么难过,为何眼里在发酸。
原来,不知不觉你已在我心里有了一方天地。
苏陶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她一遍一遍的翻看着两人之前的聊天记录,要是早知道分别会这么难受,她宁愿当初选择不相遇。
梁实秋先生说,你走,我不会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都会去接你。
上帝对她是残忍的,追悼会安排在次日,而苏陶陶在次日早晨便接到宋衍的电话让她代表电台去追悼会现场。
苏陶陶坐在梳妆台前沉思良久,收拾好心情,她穿了一套黑色小西装,出门前还一个劲的往包里放纸,以防自己一会儿忍不住哭的太狼狈。
途中,苏陶陶到花店买了一朵白菊花,便去往追悼会的路上。
还没进门,就是铺天盖地的哭声,哭声太撕心裂肺,苏陶陶脚有些发软还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正当她鼓起勇气准备走进去时,一到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于楷?”苏陶陶叫着他,语气中有些同病相怜之感。
“陶陶,你来了”于楷表情有些悲伤但看到苏陶陶他还是扯出了一丝笑,似在安慰她似的。
苏陶陶打量着他,“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