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朝着我的墙发脾气,坏了要花钱修的!”慕容连锐挑眉,坐下端起茶杯,优雅的拨弄着杯中的茶梗。
耶律恒瞪了他一眼,也坐了下来:“什么时候动手?我们已经准备了这么长时间,静儿都这样了,要是再拖下去还不定要出什么事?”
“你着急,着急有用吗?这次来丰城,你也算开眼了。你看看完颜狐的城防,做的滴水不漏,要想把他心尖上的人偷出去,能那么容易吗?一不小心,我们就折在丰城了!”慕容连锐连眼皮都不翻,“你想早日一家团聚,我可是上有高堂,下有妻儿,我得爱惜自己,不能被你带沟里!”
“慕容连锐,别扯废话,什么时候动手?”耶律恒早已听得不耐烦。
“哎,年轻人啊!做事有谋定而后动,怎可逞匹夫之勇?”慕容连锐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似乎他比耶律恒大好多似的,不过是年长几岁,辈分大而已。
“别叫我名字啊,要喊叔,不然我可回家找我的亲亲蕊儿,你一个人在这里救你的静儿!”慕容连锐又开始威胁耶律恒了!
旁边的呼延吉达听着,正想笑被耶律恒一瞪,吓得又憋回去了。
“那你倒是给句准话啊!我都等了快一个月了,眼看着静儿的情况一天比一天眼严重,我能不着急吗?叔小叔,你帮帮我和静儿吧!”耶律恒头一次这么求人,脸上透着不自在。
“小叔?恩,小者小也,小叔好,以后就叫小叔,这个称呼真好!”说着喝了一口茶。
“小叔,你什么时候动手?我也好帮忙不是?”耶律恒讨好的问。
“不用,你歇着吧!”慕容连锐放下茶杯,果断的拒绝。
耶律恒这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恨不得扇自己嘴巴,舌头怎么就乱扑腾呢?
“好,我不参与,那你总得告诉我什么时候动手吧?”
“恩,不能说,此事不能说!”慕容连锐故作神秘的说。
耶律恒气得都快吐血了!他恨不得扒开慕容连锐的脑子看看,他的脑子里到底怎么想的?
耶律恒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气呼呼的离开了茶楼。
呼延吉达看着耶律恒走远了,不解的问:“少阁主,怎么不告诉大汗呢?我们这几天就要准备动手了。”
慕容连锐眯着眼,呡了一嘴茶,悠悠的说:“所谓关心则乱,一旦告诉他,以他的脾气哪里能坐得住,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反而给行动添乱,这是其一其二,这次动用的是梅花卫队,我还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梅花卫队的真实状况,这任何人当然包括耶律恒。我们现在虽然是盟友,但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我总要给自己留点后路。”
呼延吉达听了才恍然大悟,少阁主果然是深谋远虑,怪不得母亲非要让自己跟在少阁主身边历练,他对少阁主的崇敬之情又多了几分。
“吩咐下去,这几天随时准备行动。我们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慕容连锐的眼光飘到窗外,远远望着慕容静消失的方向,陷入沉思。
呼延吉达领命,快速离开了茶楼,隐入人流之中。
小院中,完颜狐将慕容静送回房间,锁住房门,吩咐管家一定要看好,绝对不能让慕容静跑出房间。
慕容静在房间里大喊大叫,但完颜狐狠狠心离开了。他宁愿慕容静在家里闹腾,也不想她在外面受到羞辱。
跟在后面的护卫,因为护主不力,早已被完颜狐命令革职,罚去军营做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