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择端喝了几杯酒就已经大醉不行,如今熟睡在知府府上。
月色将近,露出的光辉让人不禁想起家乡,落泪之余,尽是悲苦浪荡。
两个家丁站在门前,月夜寂静,若不是陪伴聊天真不知道怎么熬过,“我说,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么?”
“听说是救了田家湾的人。”另一人说到。
“这么年轻?”
“人不可貌相嘛,听说他是要去大相国寺待上一段时间。”
“大相国寺?那看来这人一定来路不凡啊。”
“是啊,大相国寺从来不收寻常百姓。”
“说到大相国寺,前段时间秦大人远方表弟不也是去了大相国寺了么?”
说到这,两人都是不在说话,一人咳嗽一声,叉开了别的话题。
张择端躺了两个多时辰,如今恢复了点意识,挣扎的坐起了身,敲了敲脑袋,“这是知府府上?真是让人看自己出丑啊,喝多了就赖在这里了。”
“以后不能喝酒,这玩意太让人难受了。”
睁开眼还是有些看不清,月光与火光交错,“奇怪了他们爱喝酒是为了什么,那么难受。”
感觉到有些口渴,于是想要下床那些水来,扶着床沿,脚刚刚落地,就觉得两腿发软,一屁股瘫坐在下面,张择端捂脸,“以后不喝了!”
门外两个家丁刚要聊些别的,就听到屋里发出咚咚声响,立马敲门,“大人没事吧?”
张择端向门外说话,“我酒喝多了,想喝点水,快进来。”
“这小子我,不能喝酒还喝这么多。”两人走了进去,看张择端站起来,坐在了床上,“我给你倒点水。”
端给了张择端,张择端喝完水就差遣两个人去休息,而张择端盖着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下去。
青州城一旁,一道黑影闪动,势如极电却又悄无声息,房顶瓦片相互触碰却听不到半点触碰声音。
知府家中守卫森严,半个时辰变回巡逻一遍,来往频繁,虽说只是家丁,但也不容小觑,黑衣人到了知府家中,变得小心翼翼。
这人在房顶上似轻燕一般,到了张择端房上,揭开一个瓦片,透过烛火看到熟睡的张择端,黑衣人心想,“今天他醉酒,看来真是天助我也。”
黑衣人转身看门下有两人守候,轻功一落,两人感觉身后身后冷风,一回头,黑衣人也是身手不简单,两掌一砍,两人便是晕了过去。
悄悄推开房门,缓缓前去,看张择端把拳谱放在眼前桌子之上,心中大笑,不禁想,“这人真是马虎,这么重要的拳谱就这么随意放置。”
黑衣人那拿到拳谱,不知道在干什么,只是一直的翻看,突然间不在翻动,看着那一页。
张择端感觉有些寒冷,阵阵冷风袭来,睁开了眼,感觉身后一人,鬼鬼祟祟,心道“不好,有人来盗拳谱!”
黑衣人也觉冷风吹来转身一看原来自己进来没有关紧房门,恰逢来了一阵冷风吹开了门。
紧忙去关门,张择端就听到这人转身去关门,心想此刻不出手,更待何时?
张择端扶身起来,疾步前窜想要制服这人,却不想自己尚有三分醉意,出手一掌只有七成力道。
黑衣人听到身后声音,转身看到一掌袭来,立马侧过身去,一拳从侧面飞去,张择端中拳,踉跄向一旁走了几步。
“来人啊!有盗贼!”张择端扶在桌子上,大喊起来,看桌子上自己的佩剑在旁,顺手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