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凄冷,远看太平谷寂静祥和,不时传来阵阵鸟鸣,微风吹过倒是几分凉爽,树柳打在脸上,似素手拂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平谷那点点星星的火光。
“也不知道马儿去哪里了,一路上一直走可就累了。”,张择端转身离开,这太平谷,对它没有丝毫的留恋。
听到远处马匹嘶鸣的声音,就知道自己的马儿原来一直在等着自己,张择端心中高兴,见马儿走了过来,立马上前抚摸。
“一路下来,看来也只有你能陪我到最后。”,迈腿上马,“驾!”
如今已经离了齐州地界了,张择端看月色正浓,行在路上倒是有几分孤单,驾马行进了一个小城镇,城镇倒不如何繁华,看街道青石板斑驳,房屋也有些破烂,走了好远才找到一间客栈。
住进了客栈,张择端好好的休息一晚,这九还丹果然是灵丹妙药,张择端困扰已久的内伤也已经痊愈,肩膀上的新伤也已经结痂,再过几天,张择端就会和原来一样。
天一早,张择端吃些早点就退房离开了,如今清晨,倒是可以看清这个城镇,不怎么繁华,甚至有些破旧。
出了城镇,走过四天路程,又路过一座山,不是很高但是很俊美,张择端慢步欣赏。
这时间,远处尘土飞扬,感觉大地颤动一样,树上飞鸟惊起,映入眼帘的就是百余人骑着马匹,手拿着钢刀,一个个目露凶光,看起来不是好惹的人。
“大哥,咱们要快一点了。”,就看众人中,眼前两人手拿铁叉,衣着猎户装扮,看相貌倒像做猎户打扮。
稍微年长的那个人说到,“官兵还没有追来,弟兄们都累了,稍微慢一点吧。”
张择端本来在安心行路,不成想碰到了他们,“大哥……杀了他?”
这话让张择端听到了,顿时感觉不妙,暗道自己没招谁没惹谁,就在这安心走路,都会被人杀?真是倒霉,看这帮人来势汹汹,定然不是什么好人。
张择端不想多管他们,低头骑马继续前行,年长的人看他书生样貌,看起来有几分儒雅,就和另一人说到,“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动点脑子。”
相错而行,张择端暗自庆幸为首那猎户还算是识相,要不然这么多人,自己还真说不定会怎么样。
可是还未走太远去,回身还能看见这一行人的距离的时候,张择端眼前又出现了一帮身着官兵衣服的人。
“尔等休要逃走!”,这人右脸上一大块青色疤痕,面目狰狞,胯下战马疾奔而来,身后官兵紧随其后。
“不好,他们追上来了,弟弟你先带一部分人来开,我来殿后!”,大哥拍了拍弟弟的马匹,然后带着四十余人冲上前去,“杨志,咱们就来比较比较谁厉害!”
“解珍,你夺走梁中书供奉皇上的北珠,我等奉命抓你回去。”,原来这人便是在齐州对了花石纲的杨志,回到东京后朱勔勃然大怒,本想把他打入天牢,恰逢蔡京知道此事,就把杨志要了过来,交给了自己的女婿,大名府知府梁中书。
“呸,梁姓狗贼助纣为虐,我偷了这北珠又如何?我还要杀了梁贼呢!”,解珍手持铁叉,“就让我领教一下你的劈山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