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毛滂叫来了张择端,说到,“近日里皇上听说两浙路民心有些不满,让我等去看一看,所以我想要你与我走上一趟如何?”
张择端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先生看得起我才找的我,我有怎么能拒绝呢?小生当然是要去啊。”,毛滂甚是满意,点头道,“不错,孺子可教也,你先行去收拾出行所需之物,今日准备我,明日出发。”
张择端出去之时遇到了孙觌,心道十有八九也是这件事情,看起来自己是要和他一同了,果不其然,毛滂叫他果然是这件事,孙觌怎会拒绝,不多时也出屋去收拾衣物。
等到第二天,张择端才发现,眼前大约十余人,大都是学生之辈,其外有名声的只有几人,毛滂是一个,还有一个便是陈与义,乃是当今太学博士,令他未想到的便是种淑慧的一同前去,这个疯女人听孙觌说后,嚷着要一同前去,和毛滂执拗起来,毛滂这才不情愿的同意。
几人便乘船而去,在船上才说了去这两浙路的原因,似乎是官员不公,引得民声抱怨,再加上花石纲运输常被海贼截取,这才派人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张择端看这陈与义相貌堂堂,虽说年纪轻轻,但身上气息不凡,难得的人才,走到张择端身旁,“听说翰林院来了个画工了得的人,可是先生?”
张择端看他客气,立马回道,“不敢当,作画我到一般,不过最近来翰林院的话,那就是我了。”
陈与义哈哈大笑,“真是说笑了,皇上赏识可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我看来张先生真当有本事,不妨那天展示一番?”
坐看江面平静,张择端心旷神怡,可惜未能长久,种淑慧就走上前面,“哎,干嘛呢?”
张择端一看是种淑慧,说到,“看着江面,不觉得很美么?”,此刻云淡风轻,江面上沙鸥翔集,阳光照射下湖面波光粼粼。
种淑慧说到,“江面有什么好看的,皇宫里面有一个亭子叫做落雨亭,那才叫做好看呢,有空我带你去看看。”,张择端哑然,心想娇生惯养,真是不懂他此时的感受,也不管她,就静静的看着湖面。
种淑慧莺莺燕燕,可不是安稳的性格,在一旁扰的张择端受不了,便去找毛滂去了,恰逢孙觌出现,看两人站在一起,先是心中一愣,随后如平常无二,走上前笑说,“你们在干嘛呢?”,张择端感到了这孙觌的眼光泛寒,心道这人心性之小,种淑慧怎么倾心?真是瞎了眼。
种淑慧看向两人,和孙觌说到,“闲谈几句啊,你看完书了?”,就看孙觌说到,“看你们有说有笑的,我想我还是去读书吧。”
张择端心想还是不要参与,立马转身离开,孙觌看他远走的背影,心中怨恨,心想不能让他把种淑慧骗走,自己还要靠他爬上统治阶级。
两人聊了一会,便到了晚饭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就看热闹非凡,张择端也算是归于平静,刚刚饭菜下肚,但却发觉饭菜有异味,想到不好,饭菜当中有毒!
紧忙让他们住口,“别在吃了,这饭菜当中有毒!”,一声叫喊,众人都慌了神,放下手中碗筷,担心不已,张择端取出宝剑,小心翼翼。
“快吧嘴里的饭菜都吐出来。”,张择端这话说完,就看众人有人张口吐饭,有的伸手让自己呕吐,还有人根本不信。
毛滂说到,“怎么回事?”
陈与义也说到,“不会吧,这可是大宋,怎会有人谋害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