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芸和沐母忙了许久,才将必要的东西都准备好,至于在国外能买到的,也列表出来省得到时候再忘。
不管你怎样度过,时间总是会匆匆流逝。不知不觉中,邹芸与白逸青回国已经要走一个星期了,再不舍他们也该返回了。
白逸青在处理好公司一些琐碎的事后,就将总公司仍彻底扔给虎彪不再管理。每天与邹芸一起到医院里陪着唐母,刚开始唐母一听要带自己出国,说什么都不同意。沐母到底是与她多年的老友了,自然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几番开导之下,这才同意的。
临走的前一晚,沐母与邹父两人一起做了顿晚餐。因为邹芸要求别像他们回来时那样铺张,简单的做了些家常便饭,一起坐在餐桌上吃着聊着,倒也温馨。
饭前邹芸和祁凉在卧室里聊着“闺房话”。
邹芸戏谑道:“没看出来啊,你们俩居然说在一起就在一起了。”
祁凉脸微红,可是在想到什么后,笑容没有了。
“其实是我倒追的虎彪,虽说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但我总感觉他并不喜欢我的。”
邹芸挺意外,“不是吧,他不喜欢你,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呢。”
“谁说在一起就是相互喜欢?”祁凉说。
“但我感觉他对你很好啊!”
祁凉闷声道:“他就是一个二愣子,什么都得我说才行。”
邹芸抿嘴乐,“这不好嘛,对你言听计从的。”
“如果我说他连接吻都扭捏你信吗?”祁凉大窘道,“我丫的每次跟他亲吻都有种,要强了他的感觉。你说说,他五大三粗的,怎么一到这事上跟个黄花闺女似的。”
提起这事,祁凉当真是无力吐槽了。那一次他们正当情浓处,接下来亲吻也就是自然而然地事,谁知虎彪当即转身就走。当时她就绷不住哭了,她再厉害也是个女人,喜欢的人对她这样反应,她心里能好过就怪了。更可气的事,虎彪见她哭泣后自己还委屈起来,说要结婚后才可以。祁凉顿时就愣住了,一番追问才知他的意思。
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来,虎彪居然这么保守,祁凉又气又羞,一把将他抓过来,硬吻了上去。
祁凉又气又乐道,“你可知道就因为那一次亲吻,他合着两天没理我,我后来逼问他,他说他没脸见我。”
邹芸哑然失笑,“这年头这么纯情的小伙子可不好找了,你还担心什么。”
“他要心里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祁凉道。
邹芸嘿嘿笑了起来。
“过来,我给你支个招。”
祁凉见她神神秘秘地样子,将耳朵凑了过去。
邹芸眼露小奸诈地笑意,在她耳边低语了一番
“这能行吗?”祁凉将信将疑地问道。
邹芸满不在乎地道:“总比你在这边胡思乱想的好吧。”
祁凉烦闷了一会儿,眼睛里又透出点点光亮。
她俩在屋里说说闹闹,院子里白逸青和虎彪也在聊着。
“你打算和祁凉怎么办?”白逸青问。
虎彪从兜里掏出一颗烟,点上,说:“等咱妈病好了,我就打算娶她。”
白逸青颇有意味的眼神看了虎彪一眼,道:“妈这病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你总不能耽误了她。”
“不是!”虎彪略黑刚硬的脸泛起红色来,可惜藏在了在夜色下,“现在谈结婚的事太早了,我怕她以后后悔了怎么办。”
白逸青失笑,“瞧你那点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