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晋,不是鸡。”
“我……我知道,鸡舍的鸡嘛。”
阮爸爸自顾自的说着,然后心福至灵一般,看向了阮枣枣。
“枣枣宝贝,你怎么有两个?学……影分身…了?嗝?”
阮爸爸晃晃自己不灵光的脑瓜,问着。
“你喝醉了。”
“嗷嗷嗷,我现在在哪里?”
“晋伯父家。”
“我就说我不喝吧,你看……老鸡,老晋,你姓啥来着?”
阮枣枣头疼的看着阮爸爸,阮爸爸在外面从来不喝酒,哪怕有酒局,都是助理帮喝,而且说出去都说是阮爸爸酒精过敏。
其实只有这两家知道,阮爸爸一喝完酒,就什么都不记得,心智跟三岁一样,能记得人已经不错了。
“回家了。”阮枣枣不想自己爸爸在犯蠢,走上前,用手搀扶着阮爸爸。
“老晋,来喝。”
“你该回家了,小慕,帮枣枣送送。”
“晋伯父晚安,替我向晋伯母道晚安。”
“好的枣枣,就你最有礼貌了,真是好孩子。”
阮枣枣和晋慕赦一人搀扶了阮爸爸的一边,阮枣枣向晋爸爸告辞。
两个人扶着一个醉鬼往家里回,好歹阮爸爸似乎意识到了这是在外面,没有太多动作。
就是嘴巴一直叭叭叭个不停,在说着自己跟阮妈妈相遇相知的故事,还有一股子骄傲的情绪。
这些事阮枣枣听了八百次了,连晋慕赦都对阮爸爸追阮妈妈的事,了如指掌,阮爸爸永远说不腻,什么时候都阻挡不住阮爸爸炫耀的心情。
当年阮枣枣向阮妈妈求证故事的真假,阮妈妈说半真半假,不过阮爸爸很傻是真的。
两个人终于把阮爸爸带回了家,白叔伸手接过阮爸爸,留下了阮枣枣和晋慕赦在门口。
“你快回去吧,今天麻烦了,还让你请吃饭了。”
“没事,那……寒假快乐。”
“你也是,寒假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