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沈邵梵刚到自己的科室把白大褂穿上,孟山就走了进来,然后左看看右看看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问:“你不是答应给我带的生煎包,忘了?”
沈邵梵一边挂自己的衣服,一边道:“没忘。”
“那包呢?”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路上看见有只小脏猫挺可怜,给它吃了。”
孟山抿住唇,单手支在桌子上,“那小猫可怜我就不可怜了?”
沈邵梵无情的看他一眼,“你有老婆孩子,有什么好可怜的。”
“你这人……”孟山用手指指着他,有种很铁不成钢的模样,“那明天啊,明天记得给我带。”
“嗯”他浅浅回应,已在桌前坐下,抬头看孟山,显然有了送客的意思。
孟山收起手,离开时还不忘念念道:“明天一定要带啊!不然等你搬家就吃不到了……”
……
程缘窝在床上,将一大份的生煎吃完,又把热的牛奶一饮而尽。吃饱喝足再次躺下时,一分睡意也没有了。不是因为楼上还有时而轻时而重的声音,是因为肚里太撑,加之她睡觉不能有间断期,要不睡不着。
于是在床上闭着眼睛憋了十分钟后,她换上一身家居服,将场地转移到了客厅。然后在沙发上玩了几局游戏后,门口的电铃响了。她一瘸一拐的过去点开。
是物业安姐姐,“程小姐,门口有位阿姨,说是你家的保姆,姓林,您看一下是您请的吗?”
显示屏里露出一张陌生中年妇女的脸。
程缘道:“不是呀,我没请保姆啊!”
保姆道:“程小姐,是程先生让我来的。”
程先生?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