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钱富贵的这种方式,虽说是不太雅观,但是不可否认他这种毁形象的方式,能很快的和这原住民打成一片。
尤其他分寸把握的很好,该打听的不该打听的,明里暗里大人小孩全都了解了一遍,必要时还能打滚卖泼,暗中挑拨。
“赖老头!”一个半大的少年突然间丢了一块石头砸向钱富贵,眨眼间他的额头涌出鲜血,他面露怒色,弯腰捡石头的瞬间借助身体的遮挡收回空间,并换了一块石头砸回去。
那少年的母亲看孩子惹了事,扯着孩子立马回了屋关上门!
钱富贵就在门外愤怒跳脚,骂骂咧咧。
几十年的时间,周围的人对他的行为从颇为好奇到见怪不怪,还怕被他缠上,他的身边很快清空一处真空地带。
那少年母亲在屋里伸长脖子看着外面,抱怨道,“你惹他做什么啊?哎呀!!”
钱富贵在他们屋外整整骂上了半天!直到他老伴来喊他吃晚饭了这才回家。
他边走还边怨,浪费了他一天的时间。
他身后那小少年回了房,蒙在被子里小心翼翼的掰开石头取出中间的字条,背熟了之后,指尖一捻变成齑粉收回他的口袋里。
“你蒙在被子里干什么?”少年父亲进了屋,看着蒙在被子里的儿子,心中怀疑,粗鲁的掀开了被子。
被子掀开还伴随着一本巴掌大的小人书飞起,少年抬头脸一红,眼疾手快的攥在手里,羞恼的瞪了他的父亲一眼,爬起来翻墙跑了出去。
他母亲看到,进了屋,嘴里嘀咕着,“天天怀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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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宓游荡在街上,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管这街上陌生的演员们背后是何身份,只要对那拍卖会场没利的,她都帮助!
平静了一星期后,拍卖会再次开启,安宓跟着安娜任乙这对小夫妻进了会场。
小夫妻还挺有钱,要了二楼的小包厢,安宓也跟着进去瞅了一眼,若说二楼和一楼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空间宽松了一点,茶水变成了可续的。
就像是中了毒一般,一到那美容药剂拍卖时女人们的呐喊竞争热烈了许多,安宓看着场上的情况,她相信若不是这拍卖场有着规矩,女人们也还要点脸面,不然,这拍卖会场的屋顶估计快掀了!
安娜一样对美容药剂感兴趣,她同样参与了拍卖,只不过因为资金不够而败北。
安娜嘟着嘴向任乙抱怨,“都怪你没本事。”
“好好好,我没本事,”任乙好脾气的拉过安娜,抱她到腿上,“老婆不生气哈,你这么年轻,怎么是那些老了的女人能比的呢,只有那些老女人才要美容药剂。”
安娜噗呲一笑,吧唧一口亲他脸上,又往场上拍了一件没有什么用处却是名家制作的手链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