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家的小崽子?我问你,你家大人呢?”钱不义气急败坏的道。若不是此时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早就动手打人了。
秦央冷眼看着钱不义,这平时是要欺负过多少人,在此时这样的情境下,还敢如此嚣张。
“你就是镇长的管家钱不义?”秦央觉得还是在确认一下的好,这万一要是弄错了也挺尴尬的。
“大胆!你家钱老爷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老子现在就把你和那秃鸡一起剁碎了喂狗。”钱不义大怒,开玩笑钱大老爷的名讳也是这等贱民能叫的?
不等秦央有所反应,云中鹤却是大怒,因早产造成的外貌缺陷,是它心中挥之不去的痛。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何况鹤乎。
钱不义只觉得眼前一花,貌似是那只秃鸡冲了过来,还不等看清,只觉得菊花一凉,一股强烈的刺痛带着胀痛袭来,痛的是那么的透彻、难忘。一声大彻大悟的惨叫,震得秦央耳膜隐隐作痛:“啊.....”
钱不义转身向后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又低头像屁股看去,由于角度的原因,只能看到半截秃鸡的身体,随着身体的摆动,在那里晃啊晃的。
“你这...你这该死的秃鸡,你给我下来。”说着话钱不义伸手抓住云中鹤的脖子就要往下拽。
“啊...”哪知道手上才刚刚一用力,一股强烈百倍的疼痛彻底击垮了钱大老爷,只觉得随着自己的拉扯,肚子里的肠子都在向外拽动,若是再敢用力,绝对能将自己的下水拉出来。
秦央踱步来到痛的双手驻地,双膝跪倒的钱不义身前,好心的提醒道:“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动的好,不然的话会很恶心的。还有一个温馨提示,这货每隔一会,都会向里面钻进去一些。”
“你到底是谁,镇长是我表哥,你快把它弄出来,否则我表哥饶不了你。”其实也不是钱不义看不清形势,主要是平时仗势欺人惯了,有些习惯一时改不过来。
钱不义这么说话是习惯了,可是秦央不知道啊,暗挑大拇指,心道这畜生还挺硬气。咳嗽了一声,高声说道:“听到了吗?钱老爷根本就不在乎。”
只听得钱不义的屁股里传出了云中鹤闷声闷气的声音:“老狗,可以呀,今天鹤爷就陪你练练,我顶!”
“啊...没有...没有,我不是,我不是啊。”钱不义疼的语无伦次,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疼的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说道:“你们要怎么样,你说,是要钱吗?只要让他出来,干什么都行。”
“哎...这就对了嘛,早有这态度,不就没事了吗。”秦央蹲下身,拍了拍钱不义的头,赞许道。
“我问你哈,你是不是在镇子上的旅馆,带走过三个女人。”说起正事,秦央不再嘻嘻哈哈,声音渐渐转冷。
“是,是三个妓女,是镇长要我去的。”钱不义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秦央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抽在了钱不义的脸上,将钱不义直接掀翻在地。差一点就压到了吊在后面的云中鹤。“你特么再敢提妓女两个字,我就让你家鹤爷从你的狗嘴里钻出来。”秦央咬牙切齿的道。
张嘴吐掉两颗槽牙,钱不义挣扎着又跪在了那里。不得不说镇长把这位管家调教的还是相当不错的,就这套挨打之后马上起身摆好姿势的动作,那绝对是千锤百炼出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