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裳与你家的四姨太,是否有什么瓜葛?”
被人用轿子抬到周家,周应槐一看到秦禄,劈头就问。
秦禄行动不便,按理两边如果有事,周应槐应该去秦家,以照顾秦禄现在的情况。
但是周应槐自忖自己的身份,高过秦禄,所以坚持让秦禄过来他这边。
这自然是要表明,他的地位比秦禄高。
秦禄虽然行动不便,但是对此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毕竟周应槐背后的人,可不是他能比的。
“那贱人,和韩裳并不会有什么瓜葛呀!”
听到周应槐的问话,秦禄一头雾水。
“没有瓜葛,那韩裳今天怎么会在我这里,提到她?”
周应槐问。
秦禄这样的回答,周应槐是不相信的。这事背后肯定不简单。
秦禄说道:“但是他们两个确实不会有什么瓜葛啊!”
“那贱人进入我秦家门,已经有六七年来,之前那韩裳,也不过就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
“他们两人之间,会有什么瓜葛?”
“而且自打进入我家门之后,那贱人就很少再外出了,就事偶尔出去,也都会有人跟着,也不会和韩裳有什么牵连的。”
“所以说他们之间,没有瓜葛,那是不会有错的。”
原来秦禄那四姨太,以前是个歌姬,所以秦禄这时才解释了这么多。
不然,他何需这么多废话?
周应槐听到秦禄的解释,他是怀疑道:“那韩裳怎么会在我面前,提到你家的四姨太呢?他又到底想要对你家的四姨太,做什么呢?”
无缘无故,韩裳怎么会在他的面前,说起秦禄的四姨太?
这不可能啊!
他这么面现狐疑,让秦禄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大怒说道:“这韩裳,听说是专好女色,前段时间,就把绿柳亭的一个小妓,给偷出去了。”
“而且他家里,还有几个丫鬟,也颇有颜色,但也都已被他祸害干净。”
“这样的一个浪荡子,惦记我家那贱人,有什么好事?大约也不过就是想与之私通。”
“韩裳,好你个小畜生,你想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日你先人板板。”
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感觉自己差点被绿的秦禄,对韩裳是破口大骂。
但他情绪激动,周应槐却是神色冷峻。
他道:“如果韩裳真的是对你家的四姨太起了色心,我倒认为,我们不防顺着他,对他这点,加以利用。”
秦禄听到周应槐这么说,他是疑惑地问道:“加以利用,怎么利用?”
周应槐说道:“韩裳不是想私通你家四姨太吗?那我们不妨就成全了他的好事。”
“等他们打得火热,你再突然出现,那时,你就可以随意地控制他们了。”
“那时想要得到韩裳的秘密,也是易如反掌,你认为如何?”
我认为如何,我想先日你先人板板。
秦禄心里想。
他一口老血,好悬没喷出来。
这是要他先主动做乌龟,然后再做其他的事啊!
秦禄怎么能顺气?
但这时他面对的是周应槐,不敢爆粗口,所以只能沉默。
看到秦禄如此神色,周应槐自然也知道秦禄心里,是怎么想的。
都是男人,这种事情他也懂的。
但是,现在这不是非常时期么?
周应槐开解说道:“女人如衣服,为了更大的计划,就是牺牲一下那些女人,也是值得的。”
“秦翁何必如此耿耿于怀?”
古人确实歧视女人。妻子还好,小妾,那是有名正言顺,送给别人的。
就比如某东坡,就把他的好几个侍妾,都送给了友人了。
大概古代把小老婆送人,不是一件耻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