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本公子。你要是知趣的话,现在给我安排几个姑娘好好招待我,等我玩爽了,先前的事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要是不识相~哼哼,那你这店以后也别想再开下去了!’对方很装B的说。
我真是怒极反笑了。这种别人都欠他钱似的态度,和他姥爷一个德行!果然是亲爷孙啊!这对奇葩真当这是世界‘唯古独尊’了是吧。
‘你的曾祖父前些日子在这里被赶走了,你知道么?’我问。
‘什么?’那青年一愣,似乎没听清我在说什么。他显然不知道,他的姥爷也不会将那种丢人事往外说。
‘好,既然你是古县令的儿子,那我就给他这个县令几分薄面。’我笑容收起‘来人啊!把古公子和他的家仆拖进卫生间!’我吩咐道。(模特妹子的卧室内有独立卫生间,而店内也为杂役工人们建的公厕,只不过这公厕的级别要高档许多,也是瓷砖格子间的现代风格。不是古人使用的低劣木板茅房。)
‘你,你敢动我?’青年很意外,甚至恼羞成怒。和他姥爷一个德行。我此时真是怀疑~他到底是古县令的种,还是他姥爷的种?........呃,这个事~不能深想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古县令!古大人,杭州城的父母官。你敢动我,你就等着进大牢受刑吧!’粉面的小青年气急败坏声色历任的叫喊道。
‘啪,啪!’两个大耳光子抽在他的脸上,我一点都没收力没留手!‘你爹是李刚也不好使!’麻蛋的,我最恨油头粉面小白脸,装傻卖蠢还美其名曰韩流风凤凰暖男。呸!吃软饭的哈韩渣男小白脸,你们唱的那也叫歌?跳的也叫舞?去了背景音那就是舞男秀肢体下限的狼嚎。还偏偏~总有喜欢往上奔的傻白甜,被人糟蹋祸害玩腻抛弃后,自己美其名曰‘长这么大,谁没爱过几个人渣。’呵呵!‘那~你为什么先要那么贱呢?非要先尝口屎才知道它屎难吃?’连自己曾经的蠢都不愿面对和认真自我检讨,还为自己找理由开脱,自我安慰。~那行为真的更蠢!或许~你们都被韩流洗脑了吧!毕竟棒子国天生就擅长自我催眠,全世界都是他们的,泡菜是最美味的,韩棒子的二傻蠢男只要在舞台上尬舞那都是男神。美女都没整过容,整过形,都没被潜规,都没........好吧,我的思维又发散了!我就想大喊一句:为什么每个被渣男祸害的妹子都要认真的男人付出百倍千倍的心力去爱,这样公平嘛!(还不一定得到回报。真诚坦然的老实人活该背锅接盘被虐是吧!)...(我是不是有点酸了?好吧!**丝的我坦然的承认我是酸了。俺就纳闷了,像我这样长相不丑又品行端正的好男人为啥就没有妹子扑过来呢?果真自古‘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吗?..........是因为我穷吗?)
‘老板......这样不好吧,会出状况的。’柳婶拽了拽我的衣袖。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这儿哪轮得到你做主了!我还没问你,出了这事你怎么才赶过来呢?’
‘我,我,我刚刚在库房安排人清点货物,也是刚知道这事就紧忙赶来的。’柳婶道。
没理会她,和一群仆役将古家主仆拖进了卫生间。
‘把他俩的衣服扒光!’我吩咐道。
‘你要干什么!?’那个家仆刺耳的尖锐嗓音道。
我上起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老子对男人没兴趣,没性趣,没性趣!’麻的,本来整天面对个妖人莲就够让人头疼纠结的了,这货还敢误会我!真是不能忍。一顿踹之后,那家仆鼻青脸肿灰头土脸的彻底老实了。
‘古家公子是吧!’我又面向粉白青年,拍拍他的脸‘看着你是古县令的儿子的份上,今天就不打你了。一会呢写个认罪书,说你当众调戏良家妇女,爬茅房偷看女人方便,偷少女肚兜,猥/亵男童,揪人小丁丁,被抓个现行。自己真心悔过,并且签字画押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也不会借着父亲大人的官威打击报复。按上手印,然后你就可以走了。’我说道。
那小子听了我的话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要不是有人按着肩膀,他扑过来咬我几块肉的心都有。不过我会怕他~?‘砰’的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然后揪起头发指了指外边‘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让人把全身光溜溜的你们扔到这杭州城最繁华的街道上。让你成为老百姓们口中最大的笑谈。让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你爹的名声也会因你而丢尽。倒时候你再也不会由舒坦好日子过了。’
青年被我的话吓的小脸煞白煞白,真成了彻头彻尾的小白脸了。‘别....不要啊!我,我答应,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我写,我写!’
我又拍拍他的脸,再指向之前的方位‘还有,记住这个教训,记牢!这儿是八狸石上会所!永远不是你这种杂鱼角色能撒野嚣张的地方。永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