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不吃呢,凉了就没味道了。”鲁健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到程茜茜坐在凳子上,双手托腮,专注的看着鲁健。
“等你啊。”
艾玛,好感动啊,这大半夜的,等我干嘛?
爱咋咋地,自己家光着膀子怕什么,又不是外人。
“姐,咱俩喝点?”鲁健试探性的问。
“我怕你不行哦。”程茜茜诱惑的说。
说我不行?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姐,那咱们就比试比试,说吧,白的还是啤的?”
“先来啤的。”
鲁健玩弄的笑了笑,拎来一打啤酒。
3,2,1,开喝。
一杯,两杯,一瓶,两瓶。
厉害了我的姐,脸色正常,不动声色,没想到还是个女汉子啊。
“给,烤肠还有点温,趁热吃,凉了就变味了。”鲁健拿起弯弯曲曲,硬硬实实的烤肠递到程茜茜樱桃小嘴边。
她微翘唇齿,小心的,轻轻地,温柔的,含住烤肠的头部,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鲁健。
呼,呼,鲁健呼吸急促起来。
姐,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不要**人家好吗?
人家害羞好不好嘛,哎,都是酒惹的祸啊。
忽然,她猛地一口咬下烤肠的头部,很享受的,很舒服的品尝起来。
“咯咯,脆骨烤肠,好香啊。”
至于吗?
烤肠好吃吗?
是不是很有嚼头?就问你是不是?
程茜茜手里拿着烤肠递到鲁健嘴边。
“你也尝尝。”程茜茜笑着说。
这是间接性的暗示吗?
是我想多了?
鲁健津津有味的品尝烤肠,恩,脆骨的就是不错。
一打啤酒喝光了,东西也快吃光了,可是,两人还没有喝尽兴。
继续。
白的,牛栏山二锅头走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脸上透着红润。
“你要出远门?”程茜茜脸色绯红的问。
“恩,帮朋友办点事。”鲁健眼睛眯成一条线的说。
“什么时候回来?”程茜茜端着酒杯说。
“大概一个星期左右,不好说。”鲁健与她碰了杯之后,两人一口干了。
痛快。
酒逢知己千杯少,就问你到底倒不倒。
再来一杯好不好,看谁的酒量比较好?
你的柔情我能懂,恰似你那一抹温柔。
“姐,你相信愿望这种东西吗?”鲁健端来一碟花生米的问。
“我相信。”程茜茜很干脆的答。
“你有什么愿望呢?”鲁健认真的问。
程茜茜自己喝了一口酒,脸色正红,美眸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