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
李承业闻言一惊,心中顿时起了些许疑惑,“他怎会让姚云贺带五千人回乡,莫不是——”
“老师莫慌,”
祁王提起此事便心情极好,竟是如少时一般称呼李承业为‘老师’。
李承业顿时有些慌张地起身,“臣惶恐。”
祁王只摆手,“那五千人自然不会穿着盔甲从都城来。这话是姚云贺亲口对本王说的。”
“姚家军中人多为蜀川出来的,一直驻守在都城,如今不过是因为姚云贺为其父丁忧,这些离乡多年的人也一同回来而已,待三年之后,少不得要和姚云贺一起回去的。”
“这些人对姚云贺极为忠诚,自发的化整为零随着姚云贺一同来了蜀川,是而并无人知晓。”
“若不是这次姚家人不让姚云贺为其父守孝,姚云贺担心随他而来的姚家军知晓此事去姚家闹事,暴露了他们惹人怀疑,才不会主动上门找你帮忙呢。”
祁王越说越是高兴,抽出了手中的折扇呼地展开,兴奋道,
“本王当真是天命之人,如此天时地利人和,还有何事是本王做不到的!”
李承业听了这番解释,心中虽然还是有些疑虑,但见祁王如此激动,只好附和,拱手祝贺,
“臣祝殿下早日得偿所愿,顺应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