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心下里暗暗点头,这陶妈妈难怪能得老太太余氏这般看重,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陶妈妈。”沅沁唤了一声,撑着要起身。
“二姑娘莫起身。”陶妈妈紧赶两步扶了,脸上带着再平和不过的笑:“也是老奴思虑不周,叫二姑娘病了这一场,委实是罪过。”
沅沁忙道:“妈妈和祖母也是为着家里的事儿着想,如茉怎敢有怨怼,只盼着往后能多为淳家尽些心力才是。还请陶妈妈莫要愧疚。”
陶妈妈叹了口气:“咱们家出了那么多事儿,阖府上下都不容易。二姑娘宅心仁厚,是个好的。”
沅沁其实早已经知晓了就淳家发生了何事,却必须故作惊讶地询问了一句:“出了许多事儿?到底是何事?”
陶妈妈神色一顿,扯出一抹笑,从床边起身退了几步。
“这些事儿等姑娘大好了,老奴定然相告。姑娘醒来之事等老太太起了,我便告诉她去。”
她又嘱咐了几句伺候着的丫鬟,便离去了。
徐氏关上门,等陶妈妈等人的脚步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
“如茉,你说到底是出了何事儿,要瞒着咱们呀?”她看了一眼支起来的木窗子:“我原是担心着你的事儿,一直守着你。却无一人来叫我去拜见主母。”
她担心地看向沅沁:“你说,她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呢?”
沅沁知晓徐氏在担心什么,只是她也不好说主母已经死了。
只笑着安慰道:“娘,不禁心下里暗暗点头,这陶妈妈难怪能得老太太余氏这般看重,也不是没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