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刚升起,一女子猛地坐起,拍了一下自己头,“暮雪啊暮雪,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还能睡着。”
暮雪看着周围熟悉地一切,连忙穿鞋向门外跑去,刚出门,没跑几步,迎面便迎来了一身蓝衣的木白。
暮雪慌张道:“木白,秦之言在哪?”
“将军在后院练功。”
“后院在哪。”
木白指了指身后,暮雪慌忙跑去。
“暮公子,你那么着急做甚?”
“小爷能不能留下就看这了。”
“暮公子啊,将军其实同意你留下了。”
然而一眨眼,暮雪的身影消失地无影无踪,怕是根本没有听到木白的话。
后院。
秦之言一如往昔,着一身黑衣拿着把剑不停地舞动,周围除了剑声,仿佛静地听不到任何声音。
“秦之言!”突然一个高呼,打破了宁静,就连秦之言握剑的手都明显地抖了一下。
暮雪风风火火跑来,“练剑呢?小言言。”
秦之言将剑收回,看着暮雪,“伤口不疼了?跑得这么急。”
暮雪听闻,连忙左手捂着腹部,“疼~”,小脸绉在一起,可怜巴巴地看着秦之言。
“小言言,我太可怜了,频婉哪不要我了,而且我也受了伤,现在也无地方可去。”暮雪低头看着地面,一脸地委屈,“你能舍得让我一个身负重伤的弱女子一人流落街头,被别人欺负吗?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秦之言一言不发,就静静地看着暮雪。
“你不能,你也不会,因为你是秦之言呀,那个神一般的正人君子,你一定不会弃一个弱女子于不顾的,你的一腔正义,你的见义勇为都不会允许。”
秦之言转身,“哦,我怎么记得你以前说我是个装模作样,装腔作势,假仁假义,丧心病狂,人面兽心的奸邪小人。”
暮雪想骂街,不就是中秋的时候说过他俩句吗?要不要记性这么好,真是得,传言是不是有误,暮雪一边严重怀疑说秦之言是正人君子的传言是假的,一边狗腿道:“哎呀,以前一时口语呀,是小女子一时从动,做不得真啊?”
“哦,是吗?”秦之言语气微微上挑,向前走去。
“真的呀,小女子小家子气,心胸狭窄,但将军你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呀,不要跟小爷计较了。”暮雪连忙跟上,不停地说着。
然秦之言忽然停下,暮雪猛地撞在了清秦之言的后背上,鼻子被装得生疼,不由轻呼出声。
秦之言转身看着暮雪好久,盯着暮雪感觉自己做错事了,低下头。
“以后不要在说那俩字。”秦之言语气坚定,说完便又转身向前走。
暮雪一脸迷茫,思考了一会儿,小爷说啥了,小爷啥也没说呀,既没有骂他,也没有说什么污言污秽啊,暮雪百思不得,抬头看着秦之言向前走的背影,连忙追上去,挡在秦之言身前,“那俩字,说清楚,小爷不是太懂啊?”
只见秦之言突然绉了绉眉,“以后不要再自称小爷。”
“小爷乐意,你管的……”暮雪“着吗?”俩字还没开口,眼看秦之言脸越来越黑,连忙转口道:“将军说的在理,女孩子总是说小爷,的确不好,有辱斯文,也不符合女子的做法。”暮雪心里却是千万头草泥马崩腾而过,“管得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