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本族的部下,还有几股外来野散的魔道中人参加……
见一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两颗大如车轮一般的眼睛长在了一张扭曲的面孔上,臂如枯枝,身如铁桶,手若钢叉,嘴若黑洞,真是奇形怪状,好似上天把所有丑陋的东西都堆在了一起的人……
只见他起身拿起杯中酒,举杯向高坐在大殿中央的妖王风裔,拉着粗犷的嗓音如牛吼般说道:“此番能唤醒万恶之尊‘赢勾’给那天帝轩辕昊烨佬儿,以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轩辕腾逸一点儿教训,无论结果怎样亦是值得庆贺!啊?哈哈哈……这可都是裔王您的功劳呀!啊?哈哈哈……敬裔王!”
大殿之下随起,一并齐刷刷的高举至头顶,齐声高呼……
“敬……裔王!”
见风裔满面春风,盈盈笑意,喜上眉梢……
“哈哈哈哈……嗯……好好好……大家皆有功……大家皆有功……啊?哈哈哈……来来来……干杯……干杯……啊?哈哈……”
“是啊!是啊!幽河主说的对!虽然万恶之尊‘赢勾’,被那小子轩辕腾逸再次封印了,可是那小子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而且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啊哈哈哈……”秃鹫精鬼雀一脸诡异阴险之笑,响彻整个‘幽明大殿’……
“噢?可有此事?”那‘妄幽河’河主佘(she二声)匕追问道……
“那是必须有!是鄙人轻眼所见!那‘赢勾’在打斗之中,将万恶魔杵‘煞血杵’刺进了轩辕腾逸的身体,那‘煞血杵’之毒,是汇集了几十万年之久的阴晦之气,再加上‘赢勾’在那‘昊天塔’中沉睡期间流下的唾液,所以……哪怕是被其轻轻划了一下,只要见了血,便就无药可医,即便是神仙亦是如此,只能干等着全身石化,直至灰飞烟灭……”秃鹫精鬼雀胁肩谄笑,一通叙述……
“哈哈哈哈……鬼军师……给你记一攻……啊?哈哈哈……”妖王风裔欣喜若狂,哄然大笑道……
大殿之下,一众宣哗声阵阵,齐声大笑:“哈哈哈……是啊……是啊……是啊……值得庆贺!值得庆贺!来来来……干杯!干杯!干杯!”
‘栖梧宫’中,冉空将花精灵一通盘问……
“本仙问你,你是如何离开的‘栖梧城’?又是怎么上的‘昆仑虚’?”冉空说着,转脸喃喃自语道:“这叶翁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在凡间呆久了,除了采点草药,便什么都干不了了?居然连个小丫头都看不住!看本仙回去怎么与他算账?”
“恩公?恩公?你嘀咕什么呢?”花精灵调皮地转过头傻傻地望着冉空不解地问道……
“额……没……没什么”冉空转念,整理了一下表情,呵斥道……
“休要嬉皮笑脸的!是本仙问你呢?还是你问本仙呢?快如实招来……”
见花精灵歪了歪脑袋,有恃无恐地说道:“额……哎呀……恩公上诉这些琐事嘛!对于我这万年小花精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轻而易举就搞定了,没什么可交代的。倒是恩公你……你怎得也得好好想想怎么交代我家主人吧?”
“没成想,这君上居然是个朝秦暮楚,一脚两船的主!那边伤了我家主人都没给过一个交代,这边却急着要与旁人大婚,哼!简直就是负心汉一个!”
“你放肆!不准你这样说君上……”冉空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