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理看她吃香，忍不住也捡了一个，果然很美味。

一同前来就餐的古妈妈见状，对着姥姥做了个“嘘”的动作，拉上她的胳膊就要走，姥姥轻轻地摇摇头，反手拉上古妈妈，大大方方地出现在餐厅问两人早上好。

古妈妈原本有些不愿，但已经这样，也只得装没事人一样，一脸笑容的同子歌俩人说话，就是打量的眼神太明显了，让原本松了一口气的子歌，不由地想，快些结束这顿早餐。

“我吃饱了，姥姥，妈，你们慢吃，我让子歌带我出去消消食。”古斯理说完，看向子歌。

子歌求之不得，迅速起身，在两位长辈的注视下，推着古斯理消失在俩人的视线中，古妈妈看到两人相携而出的背影，很是欣慰。

“把你脸上的表情收收。”姥姥淡淡地提醒。

古妈妈收了，也开始了抱怨，“不是，两小一起吃的挺好，你怎么就进来的呢？”

姥姥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筷子，“知道你着急两孩子的感情，但你也要看清楚情况，单独相处并不一定都能让两个人的感情升温。”

“可刚刚两小的气氛明明挺好。”

“哪好了？”姥姥服了，“子歌紧张了，连最爱的包子都吃不香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