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这个可以复印一份留下,希望关教授能够帮我解惑。”
“这个我可以试一下。”
关学明点了点头,说:“不过,就这个图案,我记忆中,好像是带着厄运的意思。”
“厄运?”安雪不解的问道,“是破解这个,会遭受厄运?还是说,这个本身就带着厄运?”
“这个我目前没办法回答。”
关学明笑了笑,说:“先复印一下吧,等我解出来,就打电话告诉你们。”
“嗯,好。”
姜鑫拍了拍安雪的肩膀,作为安抚,跟着佣人到书房,把牛皮纸上的东西复印了一份。
很快的,姜鑫回到了楼下客厅,把复印好的交给了4纸交给了关学明,把原件牛皮纸还给了安雪。
“关教授,关于这张纸上的符号和图案,我希望您能保守秘密,不要再让其他人看到。”
安雪收好了自己的牛皮纸,向关学明提出请求。
关学明本身知道姜鑫从事的工作,自然也就清楚安雪是什么职业。
虽然,她只是解释这是自己家亲戚留下的秘密。可实际上他也明白这张纸绝对不是她说得那么简单。
关学明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我懂,这个不会让其他人的看到的。等有些眉目了,我就打电话给你们。”
“谢谢关教授了。”
关学明摇了摇头,说:“不用谢,这种研究,本身也是我的兴趣所在。”
“既然这样,就辛苦关教授了。我们还有工作,就不打扰了,告辞。”
姜鑫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安雪离开了关家。
关学明也不留他们,起身送他们到门口,看着两人开车离开。
路上,安雪看着手里的牛皮纸,重新折好,放进了背包里。
姜鑫看了她一眼,安抚道:“放心吧,关老的人品是过硬的,他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
“不,我不是在担心关教授,而是想到这个他说的那些图案有厄运的意思,心里有点不安。”
“哦,这个不是还没有破解嘛。”
姜鑫想了想,解释道:“或许,所谓的厄运,是指那张纸上的内容,可以破除厄运呢?”
“是这样吗?”
安雪转头看着他,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
这个解释,她倒是很愿意接受的,只是真相真的会如姜鑫说得那么简单吗?
“我觉得,既然是你父亲留下的密码,一定不会是不好的。”
姜鑫的声音平静柔和,听起来让人顿时安心了不少。
安雪长舒了口气,点头道:“嗯,谢谢姜老师对我父亲的肯定,希望一切都如你说的那样美好。”
姜鑫看她笑了,才稍稍松了口气,继续专心的开车。
接着,车内一度变得安静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尴尬。
姜鑫便再次开口道:“对了,你和白法医订婚的事宜,都安排好了吗?”
“想要准备什么吗?”
安雪略带不解的看着他,非常虚心的问道:“我毕竟刚从国回来不久,对这些嫁娶风俗真的不太懂。”
“比如主婚人之类的。”姜鑫说着也笑了起来,“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也还是单身呢。”
“嗯。”
安雪点了点头,说:“所以我和白旭就决定一切从简,不穿礼服了什么,也不需要怎么仪式,反正就是请同事的朋友吃顿晚饭,然后大家知道,我们订婚了。”
“那你等会儿回到警局,还得通知你们专案组的几个姑娘吧?”
“是啊,”安雪想了想,问道:“另外你们法证中心的人,我可以拜托你帮我通知吗?”
“我?”
姜鑫笑得有点尴尬,摇了摇头,说:“这个还是得你和白法医自己出面通知。不过,等会儿回了警局,你可以直接跟我去法证中心说这件事。”
“嗯,这个办法也行。”
安雪笑着朝他鞠了一躬,说:“总之,还是要仰仗姜老师的帮忙!”
“客气了。”
姜鑫收敛了笑容,继续目视前方,专心地开车。
回到京剧之后,安雪就像姜鑫说的那样,直接去了法证中心。
她向大家说明了情况,并且邀请法证中心的同事,出席明晚的订婚宴。
众人自然是满口答应的。
但是,也有一些清楚自己部门上司姜鑫心思的人,听到安雪这样的邀请之后,都不免为姜鑫感到惋惜。
等安雪离开之后,薛尚直接去了姜鑫的办公室,礼貌地敲了敲门,放下一杯热巧克力:“怎么样?心里苦吧,这个甜,喝了,能解苦味。”
……
姜鑫看着薛尚,没好气地撇了撇嘴,问道:“你倒是有空,陶队那里的证物,都化验好了?”
“正在验呢,”薛尚笑了笑,拉过一张座椅,在他面前坐下,“我也是忙里偷闲,受外面几个人的嘱托,过来看一下你的情况。”
“我的情况?”
姜鑫冷嗤一声,拿起那杯热巧克力,喝了一口,说:“这个真是甜得齁死人了。”
“你是说这杯巧克力奶,还是那对明天订婚的新人啊?”
姜鑫听了这话,无语地放下手中的纸杯,很是嫌弃道:“你怎么这个都能胡乱是联想的?他俩的事情,大家不是早就知道了,怎么现在就这么调侃我了?”
“别,我们这可不是调侃你。”
薛尚连忙摆了摆手,做出解释:“只是啊,大家觉得你和白法医奇虎相当,可是最终你却落败了,为你觉得惋惜而已。”
“什么奇虎相当?”姜鑫好笑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到窗口处,看着已经走出了法证中心大楼那抹娇小的身影,语调颇为苦涩:
“人家两个是青梅竹马,我从开始就注定是失败的。”
“那也没办法,谁让安队的童年,特别的不一样呢。”薛尚跟着来到了姜鑫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过,你的条件这么好,肯定很快就能找到一个跟你匹配的好女孩的!”
“去!我怎么觉得你自从小梁在一起之后,变得特别三八了?”
姜鑫挥掉了他的手,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反正,现在只要他们两个好好的,我也就无所谓了。”
“所以,你明天会落落大方地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当然,我可是法证中心的领头人,我不参加像什么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