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烧鸡,乔桥吃一个鸡翅一个鸡腿便饱了,赵大海把脆骨剔下来,和些许八珍强势的给她喂下。
乔桥嘟着小嘴,心里不愿意也不得不吃个撑。
原先赵大海可不愿逼迫她,不吃就不吃,什么时候饿了他都能给她下灶加餐,而今不同,一路天寒地冻越发艰苦,不多吃些怎能扛过去。
直到吃到最后,赵大海咦了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块鹌鹑蛋大小的淡黄色玉石,擦干净。玉石模样平常,摸着却有一股源源不断的热意,赵大海眼一亮,从衣领处撕出一条棉线,把它串孔系在了乔桥脖子上。
乔桥低头细细看去,上面浮雕了一副小画儿,小桥流水游着两只并蒂展翅的鸳鸯。
有桥有翼。
她抿抿唇,把玉佩捂在手心,只盼庄翼不要过于伤神。
两个衙役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大手一挥发话道,“今夜暂且修顿一宿,明日出发。”
赵大海乐呵呵的大声应着,先燃起两堆篝火,再费力的手脚并用把干草铺在地上,被褥打开,弄了两块可做休息的地方,恭敬的请两个衙役过去歇脚。
衙役最乐意带这种有眼力见的犯人,连语气也轻柔了不少,“你们早些睡,别瞎想什么不该想的,可懂?”
赵大海殷切的点头,整个人活像是个憨傻的大个子。
年长的衙役想了想,最终把赵大海的枷锁松了,让他可以更自由的活动,只抓住乔桥一人的锁链不敢放手。
赵大海乐的一个劲道谢,等两人合眼假寐,呼吸平稳了,上扬的唇瓣落下,静悄悄的对乔桥比了个嘘字,踮脚出了庙外,不知从哪儿搬了个木盆,里面盛满雪,放在篝火上加热。
待水冒了热气,另一个稍大的床铺也铺好了,两张褥子垫在一起,软和又厚实。
他先把热水端了下来,扯了块干净的里衣沾湿,给两人勉强擦洗一番。
乔桥行动不方便,忍着痒由赵大海面红耳赤的擦了前胸后背,连私密处也小小的清洁了一下,整个人终于从又冷又累的状态恢复了些许。只是那头原本顺滑的黑发依然保持凌乱的状态,以防露出娇美的相貌令衙役途中动了不该动的坏心思。
之后,赵大海又重新烧开一盆雪水,褪了乔桥湿乎乎的袜子,心疼的看着原本娇嫩的脚底磨出了好几个大水泡,叹口气,捧着脚放到热水里轻轻揉干净,顺势帮她按摩小腿缓解疲惫。
乔桥不当回事的躲着痒,小声娇笑着,想起今天是过节,她偷瞥了眼睡熟的两个衙役,凑到赵大海的面前,吧唧一口,亲在他满是胡须的脸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