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九清在想佛爷的朋友,那个叫顾城的高大男人,也长了一双桃花眼,哪天晚上她看自己的眼神可是有趣的很。
她撸猫的手,摸了摸桑桑的头发,过了半响才悠然开口,“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是不是有人在你跟前嚼舌根子了?”
“没有,姑姑,我就问问。”
羡九清想了想,纤细的手指轻点桑桑的额头,轻笑说到,“可能有吧,遗传这种事情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下午景色尤其好,坐在阳台还能看到西下的夕阳,姑侄两难得的时光,歪在沙发里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直到深夜才各自回房间休息,窗外树影婆娑,偶尔有辛夷香气伴着清风吹进窗子,刮起白色纱幔轻舞飞扬。
虫鸣声也很响亮,像是混入了交响乐,此起彼伏的演奏个不停。
屋外青石小路上的昏暗路灯和草丛中的萤火虫相互映衬着,为此处添了一丝温暖。
客厅煤球慵懒的蜷窝在秋千床上,随着床一荡一荡,可能是风吹的纱幔扫过它,无意扰了它的睡眠,气的它龇牙咧嘴的翻了个身,继续熟睡起来。
屋内床上的两人闻着花香,听着虫鸣,微风透过窗子也吹的舒适,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美梦,嘴里小声呓语着听不清楚的话语。
一夜好眠
第二天桑桑被刺眼的阳光照醒,她深了深懒腰,下床拖拉着鞋洗漱完,才看到餐桌上的便条。
原来羡九清已经出门了,便条上写着,“有急事出门一趟,归期不定,让桑桑照顾好自己,有事给她打电话,。”走之前还给桑桑做好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