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是受风而疾,并无大碍,府中太医应是开了药罢,按时服用即可,不日便可痊愈,只是近日不可再贪凉。”
“知道了。”李世民应道。
“二位还有大事要商议,溪儿打扰已久,就先告退了。”诊脉之后,月溪便忙着告辞。
月溪走后,李世民低头继续饮茶。
“你喜欢溪儿?”李淑蓉试探着问。
“姑姑休要胡说!”李世民砰地一声放下茶杯。
“果真是一对冤家,连反应都一模一样!”李淑蓉无奈地嘀咕着。
“你不喜欢她你给她作画?”李淑蓉又道。
“姑姑何出此言?”
“就我书房失火那日,那个傻丫头为了那幅画连命都不要了,你敢说与你无关?”她的语气由试探变为质问。
李世民沉默不语。
“是,我原本是打算撮合她与元吉,那是我见元吉对她挺上心,就想着她跟了元吉也好,起码也算有个好归宿,那谁知道还有你这么一茬儿呢!”李淑蓉一摊手,坦白道。
“姑姑不必为难,世民的事不劳姑姑费心。”李世民冷冷道。
“可是……”
李淑蓉本要再次劝说,岂料却被李世民直接打断,“姑姑无须多言了,世民今日是来商讨出征之事的,我们言归正传。”
李世民的毫不领情彻底激怒了李淑蓉,她一巴掌按在李世民刚刚铺好的战图上,“归什么归,传什么传!臭小子,你翅膀硬了,有能耐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