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些过了头。
江觅年龄虽幼,却好歹来自于修真界,心智于寻常幼童不同,自然有所警惕,可不知来由,再警惕防备却也无济于事,索性放宽了心,左右待在孟黎身边,不会有什么危险。
再大的危险,还能大过修真界的危险去?
西澜皇上了车队中最华丽威严的那辆马车,车队就启程了,锦州的官员恭敬的送走的皇帝,嘴上不,心里却难掩欢喜,这皇帝杵在这儿,总觉得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放不安生。
江觅自然是跟着孟黎坐同一辆马车,宋希彦自己有辆的,却不是在骑在马上逞威风,就是跑孟黎这儿来找事,和江觅玩闹,可了劲的发疯,因为一入京城,他就要再次面临繁多的课业,当今太子宋钧青幼时体弱多病,如今养好了,却依旧对政事无心,成里捧着乱七八糟的的杂书,西澜皇各种训教无果,索性把当时不过三岁的宋希彦立为了太孙,从此再也不管他这太子如何胡来。
可这就苦了宋希彦了,所以平日里规规矩矩的学习为君治下之道,却也很爱逮着机会撒疯,才有了那日见到江觅那一出。
“阿觅,你要不要下来?”太子妃娘娘的车驾旁,宋希彦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儿并行,他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撩开马车的帘子,再一次道:“你下来我带着你,我的骑术很好的。”
这几日两人越发熟络,宋希彦对江觅的称呼也从江觅变成了阿觅。
江觅懒懒地趴在窗边,看宋希彦骑着那马驹晃晃悠悠的,眨了眨眼睛,摇头,“我在马车里就好了。”
宋希彦也没有失望,笑道:“不下来就不下来吧,我去前头给你们开路!”着,他一夹马腹,拉紧缰绳,一溜烟跑前面去了。
车队一走,就一直走到了日影西斜,才在一个官驿停了下来。
马车停稳之后,江觅第一个跳下了车,在车厢里闷了一整,她快要憋坏了。
宋希彦已经让人把他的宝马牵去了马厩,江觅一下来,就看见他笑眯眯的站在马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