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长在下半身的？”

“芷若，干杯，祝你今年不用在极乐园过年！”

“借你吉言。早生贵子啊。”

“哈哈哈……”

那一晚，整个将军府被欢愉的笑声包围，连上官暮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一口接一口地吃菜，直到苏流火发酒疯了，众人才散席。

许是太尽兴了，云清今天竟然有些头昏。

她被上官暮扶着回到房间，任由他压倒、欺身而上，直到胸前感受到一片冰凉她才清醒过来，她抓住他往下的手，道：“上官暮……”

他早就把灯给熄了，他的表情在黑暗中并不真切，但隐约能看出他在忍耐着。

他扯过一边的被子给云清盖住，趴在她身上，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低声说：“我已经半年没碰过你了，都要憋死了……你还在生气啊？”

云清停了几秒才说话：“准确来讲，是四个月，还远远不够呢。”

“娘子，求你了，这一次你说停就停，我一定很温柔，好不好？”他几乎是柔着嗓音，像是在撒娇。

云清笑了笑，摸摸他的头：“我怕冷，别把我搞风寒了。”

上官暮连忙起身，扯过被子蒙到自己的身上，再俯下身去细细亲吻她。两人都被掩盖在了被子之下，虽然看不见，但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暖。

他没有食言，这一次他格外温柔，不断辗转着她的唇、肌肤。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又是一夜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