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被她请到了后台去,只有他们二人。
“公子今个儿是来看芷若的吗?”她对他浅浅的笑着,完全没了那日的羞涩反而更有媚态,果然,环境对人的影响是至关重要的,想必她这一个月没少耳濡目染。
景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叫芷若?”
“嗯。”她点了下头,看向他,“爷叫什么?”
“景……秦钊。”他很迅速的改口。
“秦公子?”她略带怀疑地看向他。
他却脸不红心不跳地点点头。景舟的名号太大,绝不能让她知道他是一个阉人。
她突然跪了下来,道:“秦公子,求求您带我走吧,留在这儿的每一天都让我屈辱,就算是暖床也好,只要不继续待在这个地方……”
他瞟了眼匍匐在地的她,冷笑一下:“我看你在台上享受得很,哪有屈辱之说,你不也慢慢接受了吗?我先回了。”说罢,便转身离去,没有理会身后芷若的呐喊。
芷若瘫坐在地上哭了,她同意在台上表演不过是权衡之计,她若是想保全清白就必须登台表演,这样就可以不用接客,鸨母对她也才能有所顾忌。她也不想这样啊,他就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