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以后，夜星瑶跟着顾清岳独自去了书房。

“来坐！”短暂的思考过后，顾清岳决定还是先缓和他们父女之间的气氛，最后能挽回一点亲情，挽回多少算多少。

他叹息一声，神色惆怅：“自打你妈妈去世后，咱们父女俩已经三年多没单独聊天了吧？”

夜星瑶垂下眼帘，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是软和了？

顾清岳心中一喜，果然，她怎么说也是个孩子，他们父女俩小时候的情分本来就不差，只要他走点心，肯定会有转机的！

“星瑶，你妈妈……是爸爸对不起她！但是爸爸也是有苦衷的！”

顾清岳抹了一把脸：“从小到大爸爸对你，对你妈妈和你外公一家怎么样你最清楚，但是他们呢？”

“我以为有些事情，就算我不说，你也能知道和理解的……”

说到这里，顾清岳顿了顿，按照他的思路，这时候的夜星瑶该接话题了，于是他等着她开口。

……

……

夜星瑶迟迟不说话，顾清岳有苦难言，一言难尽的表情险些没维持住，他咽了咽口水：“星瑶，爸爸是个男人，难免有些大男子主义，你妈妈又一贯强势……你现在大了，应该懂爸爸的苦的！”

夜星瑶眼帘微微一抬，不悲不喜的看着他，那表情仿佛在说‘你继续……’

顾清岳：“……”

“这几年来爸爸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想你是不是还在恨爸爸，不理解爸爸，想你有没有吃饱，穿暖，陈妈有没有照顾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