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根本没有扛不住可言。
“系统,燕云十八骑到底什么时候来?”
“宿主莫慌,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还在路上?”
范轼有些无语,这个系统未免也太不靠谱了。
难道要老子先挨一套刑?虽说我范轼是位铁骨铮铮的汉子,但也经不住这么搞啊。
上帝,三清,菩萨,佛祖,贼老天,你们随便一个来救我也好啊。
“这小子也是个奇葩,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发呆。”官差此时倒是有些佩服范轼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
“喂,小子,老子从来不杀无名之辈,快快报上名来。”
官差拿起一桶冷水便泼在了范轼身上,范轼这才回过神来。
范轼撇了官差一眼,气势仍旧不输分毫,他道:“我说我是你爹你信吗?”
官差闻言,眉头瞬间紧皱,他声音阴沉道:“小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话毕,官差扬起鞭子便是一鞭抽打在了范轼身上。
此人手段极为狠辣,又岂是那些优柔寡断之辈,一言不合便要见血。
“啊!”
范轼只感觉身体一阵火辣,看来这个反派不仅不无脑,而且还特么相当狠毒果断。
“大人息怒,我就开个玩笑。”
这一下,范轼的身体以及心都颤抖了起来。
“哟,才一鞭子就要认怂了?”
官差略有些失望,还以为这家伙骨头有多硬呢。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怎么能叫怂呢。”
范轼在与他周旋拖延时间。
“有点意思。”
官差话落,又是一鞭子抽在了范轼身上。
“怂都能被你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不错,赏你一鞭子。”
一股火辣再次传遍全身,仅仅几秒钟的时间,范轼便换了五个表情。
这官差怕不是一个虐待狂,说不好惹他不快一鞭子,说得好,也要赏你一鞭子。
若是不语呢?
“额……”
范轼这个念头一逝而过,这家伙若是要整死你,横竖都是个死,不说话只能死的更惨。
“大人,你我好像并无血海深仇,又何必痛下杀手?”
只要人活着,一切就都有可能,若是被这家伙整死在这鬼地方,岂不是亏大发了。
俗话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自己呢。
“你我的确并血海深仇,只是你太狂了。”
说着,官差便朝一旁的刑具走去,在热浪翻滚的碳火上拿起一根烧地通红的铁烙。
见到这玩意,范轼身体瞬间凉了半截。
我滴个亲娘,这玩意可不得了啊。
“狂犯法吗?”
官差往烧地通红的铁烙上吹了一口冷气,淡然道:“当然犯法。”
得,这回是要真的死球了。
之前狂不犯法要被砍,现在狂犯法了要被你整死。
“虽然不知道你姓甚名谁,但这并不妨碍我慢慢折磨死你。”官差一步一步的朝范轼走来,脸上挂着一抹阴冷的笑容,似乎是想让范轼感受一下死亡逼近的恐惧。
“你的嗜好难道就是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折磨致死?”范轼这才醒悟过来,眼前这货怕是把杀人当成了一种乐趣。
“恭喜你猜对了。”
官差诡异一笑,却已经来到范轼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