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歌刚咬了一大口温温热热的番薯,就被这句话惊着了,耳边突然回响起魏谪风说的话:“兄长可能是她最爱的男人了,这么说来,你还是那个小丫头片子的情敌啊。”
那黏黏糊糊的一口番薯堵在她的嗓子眼,噎得慌,憋得她脸都红透了,直咳嗽。娣曼先反应过来,急匆匆倒了一杯果酒,送到傅成歌嘴边。
一饮而尽。
这么一顺,她才觉得胸口和嗓子眼连着噎着她的那一块进了肚里,缓过来,又连喝了好几杯。
她的脸上慢慢浮上云霞,虽说是果酒,也是酿了数月的,喝多了也难免醉意沉沉。
“我...我再去泡壶茶。”见傅成歌喝了酒上脸,娣曼忙快步去里屋。
家宴当天可不能出岔子。
好在是果子酿的酒,喝了半壶茶就解了这酒,傅成歌这下真真是喝饱了。
……
经了上午那一遭,傅成歌是彻底没了食欲,躺在藤椅上晒太阳吹风,糯米糍粑在她怀里蜷着打盹,她是睡不着的,满脑子都是脑补出来魏栿背着魏清欢的场面,越想越难受。
上午就应该回来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瑶儿她们还没给她报信。
真是焦灼得很啊。
“少夫人,少爷和小小姐回来了!”瑶儿隔着院墙喊。
傅成歌一听,本微闭着的眼睛忽的睁大,有神了,整个人从藤椅上弹起来,手上没搂住,糯米糍粑在地上滚了几圈,她突然反应过来,一边回着瑶儿的话一边蹲下身把那可怜的小肉团抱回怀中,心疼极了。
她捧着糯米糍粑的小脸,认认真真地说:“糯米糍粑乖,好好的待在院子里,我晚上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然后小跑着出去,一路直奔前院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