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当当摆上了一桌:有呈纺锤形态全体布满疏浅断续的粗横纹的,表皮暗黄的不规则形,具有蜡具光泽......
傅成歌从屋里出来,对着太阳伸了个懒腰,见韩渝川忙忙活活的,便走过去瞧。
“师父,这些都是你以前采的中药材啊,摆出来干什么?”她用手抓起几株,拨弄了几下。
他往边儿上站了些,看着她说:“你来瞧瞧,能认得几样。”
“这是人参。”她指着那个纺锤样式的。
“三七。”是不规则的。
韩渝川还算满意,立在一旁听着。
“这......”她突然指着一个说不出来了。
“这是飞龙掌血,木质藤本,三出复叶互生,具柄,花或白或青或黄,熟果橙红或朱红。”他拿起那一株,举在傅成歌眼前,转了一周,让她看细致了。
“性温凉,味甘苦,有止血、散瘀,止痛之效用,你可得好好记仔细了,关键时刻是救命的东西。”他捻了一片叶子下来,递给傅成歌。
“尝尝。”
傅成歌没有多做迟疑,接过来就顺手放进嘴中,嚼了几下,生涩,凉苦。
“这飞龙掌血...嘶......我的舌头。”她瘪着嘴,秋波眉此时皱做了一团。
“吐掉。”
她忙扭头往地上一啐,这玩意儿,尝得她舌尖都有些麻了。
一大清早早膳没吃,这一味一味药,倒挨个尝了一遍。
“清水漱口。”
韩渝川不紧不慢地指导。
傅成歌不紧不慢地跟着他说的做。
一日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