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哈哈就是你就是你!”
庄晓梦闻言大喜过望,拍着手说:“果然!赤乌前辈我告诉你,他叫陈道生,他刚才……”
赤乌似乎没听到,扎楞着翅膀在虚空中翻滚跳跃闭着眼,“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陈道生苦笑着说道:“前辈,您就别开玩笑了。”
庄晓梦这才从兴奋中醒过神来,气恼地叉腰道:“赤乌前辈,您耍我!”
“我当然是在耍你!”赤乌伸了个懒腰,就这样瘫躺于虚空。“你这位新朋友长得还不错,修为不咋地,但灵台和经脉之内似乎充满一种不一样的元力,似乎与天地同源,与我们这些有着上古血脉的老家伙也很亲近。”
“但我又能怎么样?我怎么可能会和山下那两个小东西似的,玩儿命和他套近乎?”赤乌懒洋洋地说道。
庄晓梦转怒为喜,“那您还是承认他和别人不一样啦?那就够了,这个赤乌前辈你好生歇息,我先带他去找朱师兄!”
“等等,你既然带他来见我,我俩就有这份机缘,说不得今后我还能用这小子干点事儿,今儿怎么讲也得有个见面礼。”赤乌挥着小翅膀在身上阵扑打,激起一溜火星子,一根小小的羽毛飘在空中,赤乌叼起羽毛,傲然走到陈道生的脑袋顶上,将羽毛插进发髻之中。
“小子,今后有什么事儿就提我,这山上我罩着你,连小庄都可以不鸟他!”赤乌叫嚣着,反身振翅扑啦啦飞向那扶木之冠。
见赤乌隐匿,庄晓梦伸手唤出云鹤,与陈道生二人正待跨鹤下山,忽然脚下一块石头动了起来,不是向下滚动,而是向上,向峰顶那洞口滚去,一颗,两颗,越来越多的小石子向峰顶聚集。
“聒噪!”那扶木之中传来一声怪叫,一点金光直奔大洞而去,瞬时间风平浪静,悄无声息。
庄晓梦赶紧招呼陈道生跨上云鹤,二人直飞山脚,远远望见朱无忧一身红衣相迎。宽大的红袍迎风猎猎,凸显出水缸般的身躯。
“陈师兄,小师妹,刚才我怎么见你们往那峰顶去了?那地方可……”朱无忧小跑上前,满脸担忧。、
“没事没事,我刚才待陈师兄去看望了一下赤乌前辈!”庄晓梦满不在乎地说。
“唉,赤乌前辈还还说,都是自家人,那山顶还困着个凶兽,这段时日有些妄动,要是不是时候,伤到你们如何是好?”
“哦,异动确实有些,不过被赤乌前辈吐一口口水就轻松镇压了。不过,朱……朱大先生,这山顶到底困着个什么凶兽?可否说来一听?”陈道生故作轻松地说道,顺势问了问心中的疑惑。他此时已是昆仑中人,辈分还不低,问问此事自觉还不过分。
“哦,陈师兄问起,我便说了,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山顶那座天洞原本是一个熔池,也算是这天下最大的一座,一直为我昆仑提供修行火元。”
“千年之前,有毕方凶鸟作乱,使得中原赤地千里,师祖带着庄师和南冥师伯将其抓来,投入这熔池镇压,并请赤乌前辈亲自镇守,那毕方虽凶,但毕竟持人间之火,赤乌前辈乃混沌所生,持太阳真火,将这毕方压得死死的,千年来安宁无事,不过你们也看到了,这凶鸟这些年将一池熔浆尽皆吸纳,化作那晶石,可惜了一座大好熔池。”
“这近十数年来,凶鸟偶有异动,虽然搞不出大动静,但庄师吩咐还是多加留意,所以今后大家还是少去为妙!”朱无忧语重心长地解释。
就在此时,山顶异变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