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看似说的有些夸张,可是想一下谢清韵嫁的人,日后可是要做君主的元偲瑾,她自然就是一国之母,一国之母懂得体桖下人,那可不就是大魏百姓的福气。
听这话就知道谢清韵出嫁的时候,并没有要过多的嫁妆,谢园是从侧面安慰谢混不用太自责了,谢混微微地点了点头,叹息一声。
“日后这孩子的担子会更重了!”抬手摸着眼泪的谢园点了点头。
“是啊!如此老爷说的到也有些道理,小姐的嫁妆似乎是少了些!”
父母总怕自己给的不够多,哪怕这些已经是谢混能出的极限了,还是觉得自己可以在凑点什么给谢清韵做嫁妆,不用太多凑够了一百担也会好。
外人的看法就与谢混这位亲爹不同,谢清韵的八十六担贺礼在长安城里,不似永宁出嫁时那般震撼,也是震颤了一下长安城中少女心的,在一想谢清韵嫁的人。
就更羡煞了无数未嫁少女,若是让这些少女知道,谢清韵的大红嫁衣凤冠霞帔都是元偲瑾亲自设计的,上面的东西也是元偲瑾让人准备的,估计那些羡慕的眼神都得变成赤裸裸的嫉妒。
“小姐,看来太子殿下是真心喜欢你呢!我们当初都错怪她了,小姐你这身衣服是真好看!”
和谢清韵说了自己在大殿上,听到尚衣局的尚宫们战战兢兢地和永宁公主说。
“公主息怒,奴才们做的东西的确比不上殿下做的,殿下的眼光自是最好,实在是奴婢能力有限,做不如此独具一格,别树一帜的喜服来,这太子妃的首饰与嫁衣,都是太子殿下亲自己画的小样,凤冠霞帔也是按照殿下设计的图案制作的”
后永宁拉着身边的舒乐,不仅没有因为生气,反而越发的开心起来,眼睛都开始滚着的泪珠子,望着舒乐甚是激动地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皇兄是喜欢清韵的,还说什么国事为重,你看他明明就是想要早日成亲,还有这衣服我看她是早就准备好了,就这么几天,怎么可做出这么华贵的礼服来。”
不用永宁说舒乐也知道清韵在元偲瑾的心里是不一样。
他也在内阁,非常清楚元偲瑾这段时间有多忙,西北动荡不安,西南战火刚平元气还没有恢复,东越又要与大魏联姻。
朝堂上以杨国安为代表的,顶着清流名义,打着为国家百姓好,却不做人事总是中饱私囊的大臣们也不消停。
这桩桩件件就没有一件小事,都是些很糟心的事,他这个做内阁侧相的人都忙的脚不沾地了,更何况是大事小事都要亲子定夺的元偲瑾。
就算政务在忙,朝堂上的事情在糟心,他还是亲手做这些本可以不插手的事情,足见元偲瑾对清韵的在乎。
不过也或许是因为他做人太苛责,看不上别人做的东西,再不然,是元偲瑾自小就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随手画了这么些东西,也说不准。
这份心思完全是处于他们家白菜被猪拱后的怨念,舒乐强行扭曲了方向后,有些心疼地看着眼里有泪珠的永宁道。
“是啊!殿下做事向来精益求精,自己的终身大事,自然是马虎不得。”
“可若不是哥哥上心的事,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认真,用心的!”
看不透舒乐出于什么心思说的元偲瑾,在永宁的眼里,元偲瑾能做这些就是喜欢清韵,在乎清韵。
站在一边的流悦也跟着点头,很是兴奋地看着谢清韵。
想着日后自己终于不用早出晚归,只要在太子府里就可以照顾到小姐,如以往一样伺候小姐,也不会被小姐往家里赶了,心里就忍不住兴奋,激动。
但是凝霜可不这么想,她和流悦都是在今年年初的时候,被谢清韵一封信就送出了将军府,嫁到如今的家里去了。
现在流悦和韩淼一起住在太子府里,凝霜却和褚瑞一起住在褚家,以往回将军府都是自己熟悉的人,可到太子府,她就会觉得别扭了。
虽然开心元偲瑾真心喜欢谢清韵,疼惜谢清韵,但是以后到这里来的话,心里总是有些别扭,总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彻彻底底地外人。
“说的好像你们两个没有被自己相公宠上天一样!”
隔着盖头的谢清韵对着盖头顶上,翻了个白眼,流悦向来喜欢激动,一点小事就能让她亢奋一两天。
凝霜性格内敛做事也比较紧身,能说上这么一两句已表明她也跟着开心了,不过这些话若不是元偲瑾自己说的话,谢清韵总会觉得有些不真实。
想着隔着盖头叹息一声,有些漫不经心地丢了一句话给外面的两个丫头,有些怕自己因这这两个丫头的话脑子发热,做出那日胡说八道的事情来。
“不一样的,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了,当初我们以为殿下不喜欢你的,要不然也不会退……”
一激动脑子就开始不好用的流悦,很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
“流悦!”
隔着盖头的谢清韵都能听到凝霜在喊流悦时的抽气声,不用看光听着声音估计是脸色有青了。
听着流悦的话谢清韵忍不住勾唇,流悦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估计是被韩淼给惯出来的,这话都敢说出来,还是在太子府里,这韩淼是真很宠这丫头,却忘了子也是她的靠山。
“时候不早了,凝霜你们家的褚大人也该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免得让你家褚大人久等,明日太子殿下不上朝,他们还是要去做事的,这里有流悦陪着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