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日。
这一觉惊醒过来,少年急急忙忙跑去他爹书房翻什么东西。
他爹信中了,三哥去了中央大陆,短时间这几年不会回来,叫他务必临摹一份三哥的字迹写一份家书给大夫人,省的大娘长时间牵挂。
可是现在最关键的是对于闻一这个大娘,从只见过她两回。
他爹不提,心思都不会安放在大娘身上,就好像大娘对他这个便淫有着大的怨恨,又不得不出家一样。
事实怎样,又无从考证。
而这个大娘,他哪有什么印象。
这下急死了,急死了!
这事办不好,怎么回爹爹的信呢?
还是改日亲自去一趟为好。
当然二夫人、三夫人、大哥二哥,两个妹妹都有带话给他,除了平常的关心还特意给他捎来一些特产,叫他记得去驿站。
少年在他爹书架上翻箱倒柜找了半,正好白已,木鱼水心这二人帮忙,从几十书信里翻到他三哥写过的书信。
找到之后,他半眯着眼靠在锦榻上,儿渐渐有些凉了,他给自己盖了一件大衣,一边回忆着上次德云楼这几宗案子的细枝末节。
眯了一会,叫来白已。
“四少,你在担心什么?”
“二郡会把这个案子推出去,估计皇上也已经知晓了,就是不知道这次三法司这次派谁?”
他之前抽空见了夕歌一面,传达了头儿的几句意思,还是让他继续密切追踪。
管他呢,只有不碍事,查就查吧!
“那锦樊他们不就没事可干?”
“他们估计在查德云楼幕后的老板。”
“我们要帮忙吗?”
“让他们去跟踪。”
“可是……”
与白已分析了一下整个案情,这一聊,还真发现了不少问题。
而木鱼水心则是跟着潘管事出门采购去了。
又有好几没有尝过美食了,尤其这两还受了伤,自然补补更健康,还从潘管事手里拿了月钱,甚至偷偷把白已的那份霸占了。
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潘管事忙道“水心姑娘,您拿已的不合适……”
“怕什么……这叫孤注一掷,反正他啥也不缺,钱多了不用会生锈……”
怎么回事?
白已狠吸一口茶香,咳个不停,吓得闻一一愣。
“怎了?”
“没事!”
“真没事吗?
白已猛地摇头。
大概是从未如此放纵过谁吧。
现在满条街的商铺都在聊着德云楼的命案。
一个比一个厉害,什么话都能得出口。
有人劫色,
有人情杀,
有人结怨,
……
什么都有,
这怎么可能呢?
要知道,这民间什么聪慧能干的人比比皆是。
这些人纯粹耗个时间,聊聊而已,真要破案,还得仰仗衙门里的人纠察一个个蛛丝马迹查起。
想想都是笑话。
大街上众人隐晦的声交谈着,互相交换眼色,表示不屑与好笑。
木鱼水心才不管这么多,她现在看到吃的走不动,而在她身后的潘管家,简直瞠目结舌,整个人傻掉了。
这么能吃啊?
看这个想要,看那个想要,叫好吃就要打包。
他现在左手,右手,每个指节,脖子,全都挂满了零食,包包,特色吃……
“京州腰王的烤腰子,吃起来相当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