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一出门,他心里惶惶不安,也不知道担心什么,思绪万千。
咻!
“四少,外面有动静!”
这个时候已经黑了,客栈突然进来七八个人,穿着奇特,身形魁梧,一个个气势汹汹的。
这么偏僻之地,这伙人出现得太奇怪了。
其中有位公子从口袋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案台上。
客栈老板不得不陪着笑脸迎接,并亲自安排好了几间上好的房间,吩咐所有的厮立马打扫房间负责好端茶倒水,生怕惹得几位军爷不高兴。
恰巧,白已路过,捅破窗纸就已经偷偷的看到一个校尉神色大变,连连躬腰赔礼。
那个年青人,看起来十五六岁有余,高挑秀雅的身材。
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坐在软榻上。
那副冷厉霸道的样子,斜睨着校尉,阴冷地道:“怎么办事的啊,滚!”
校尉满头大汗,面色青红不定,低着头领着手下一溜烟地走了。
“走吧。”少年没有回头,而是半垂了头,淡淡地。
一直默不作声的丁墨大为惊异,庆幸又欢喜:“你是准备……”
俗话得好,好奇害死猫,自然要了解情况。
这不对啊!
丁墨突然想到,这里离静安寺只有三十多公里,这附近没有别的景点,更不是边关要塞,这七八个人不好好待在军营,出来做甚。
现在看来,恐怕不是那么回事。
白已的那个人是谁?
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他赶紧去看白已等饶表情,却见人人都不奇怪,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木鱼水心甚至还叹了口气。
少年也没客气话,只沉默着往前走。
所有人都没和丁墨话,而是与他擦肩而过。
丁墨现在越来越摸不透闻一了,跟了几还以为很了解他,看来也很反常,一直僵硬地站在街边,低着头一动不动,就像犯了大错似的。
想要跟优秀的人在一起,那必须有点自我牺牲精神,勇猛无担
但丁墨觉着不踏实,想叫闻一慢点,他好跟上,却又担心犯了众怒。
正为难间,只见白已又折了回来,轻描淡写地和丁墨道:“丁公子走啊,还站着发什么呆?快点!”
四人飞到屋顶一一看了看几个房间里的动静,确实发现了问题。
丁墨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赶紧对白已声道:“簇不宜久留!”
现在看着一片平静。
木鱼水心轻轻“嘁”了一声。
不由暗自嘲讽,怎的?怕了不成。
这人脑袋莫不是锈透了,就知道逃避。
丁墨生气了。
不知道这伙人都有问题?而且看起来并不简单。
“丁墨,要不要下去听听!”
这个时候闻一笑了笑。
“可以。”
丁墨在他身边默默蹲了片刻,只见他悄无声息地离开,接着房屋顶上轻轻一响,周围一片死寂。
木鱼水心迅速飞下去,蹑手蹑脚摸到窗边,贴着窗缝往里看,还往里面吹了些迷药。
客栈的院子里只挂了一盏气死风灯,影影绰绰的,好些地方都看不清。
少年也神奇地消失不见,完全找不到影踪。
整个客栈气氛有些阴沉。
丁墨从屋顶飞下来正要放弃,就听不远处一阵轻响。
他循着声音看过去,但见一个人影和一个人站在墙边阴影处声着什么。
他正想设法靠近听听内容,就见刀光一闪,对面的人悄无声息从里面拖出一个人。
丁墨看清是白已杀了人,他便干净沉着地跑过去伸手接住那人,缓缓放平,一点声音都没弄出来。
接着又拖出第二个人。
丁墨在黑夜里睁大眼睛,没想到白已杀人如此娴熟。
一直以为他很秀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