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只好妥协,还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连宋太守和魏衙内两人这几日围着钦差大臣不是点头就是哈腰,一唱一和,无比耻辱。
相比闻一这一行四人,出发了半日,经过长途颠簸,也没好到哪里去。
“喂,你不走,我也不走……”
“你们不能遗弃我!”
啥?
话音未落,青年男子衣领一紧,人已经被拎走。
“放开我……”
“你们不能这样,不能用强……”
话的这个人使劲挣扎,嘴里一直叨叨个没完,却只能看着闻一和丁墨离他越来越远。
“别嚷嚷了!”
良久,木鱼水心插着腰幽幽地道:“听他们安排,你没有必要一直跟着我们,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离开尚有余地,大地大到处是家,何必呢。”
他们的都对,可是……
青年男子无力地垂下头,从未这么痛过,救命之恩都不看在眼里。
方才艰难地开口,收留一下又能怎滴,多个弟也不行吗?
他会的可多了,以至于冷漠吗?
木鱼水心点头是啊!
青年男子垂死挣扎“为什么……”
没人鸟他,特么无语!
白已好心提醒道“不为什么,我家公子爷嫌你话痨,不知道吗?”
此时正是午时三刻的日头高起,地之间透着一层耀眼的白光。
这层白光又热又烫,刺得这人眼睛发痛。
他们这一路不惊险刺激,但总是事与愿违。
前脚打发了老头,中途杀了人,后脚又无意间救了一个少年,看着这人跟他们年纪相仿,这么不通人情世故,他们出来办事,又不是行侠仗义。
“昨夜他们找你来了?”木鱼水心冷冷的道。
一两个时辰的相处,也就她好心搭理,愿意听他述,其他人一副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闻一蹙眉想着,他和那些人又是什么关系?
这人很尴尬的回答“嗯,是,他们要我回去,听我爹就在附近等了我很久。”
他爹是谁?
他又是谁?
怎么溜出来的?
“若是连夜赶来,也差不多快到了。”白已走过去驻足观望,随口不由地道:“我们对你的事真不敢兴趣!”
“要不,你回去?毕竟一个人出门还没做成一件事就莫名其妙被人咔嚓了,不值得。”
这人抬起头来慢慢地看了他们一眼,他们怎么知道的。
木鱼水心对上他的眼神,骤然叹了一声。
青年男子可怜巴巴的道“不,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去静安寺,我要找我娘,你们能不能护我最后一程,我给双倍的价钱,银两好……”
谁稀罕哦?
更何况他们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他去静安寺关他们什么事?
白已威胁道:“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这人继续静静地看着他们:“喂,你们能不能有点道义啊!
我……”
“艹,你自己有手有脚,明明可以自行离开,跟着我们做甚?”
“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不能怪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