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冷冷的道“咋了,还挑?”
“四少,您睡中间好了。”白已弱弱的了一句,头一次跟自己的主子睡,真紧张。
有意思!
然后丁墨嘻嘻哈哈样子,“我自横刀向笑,笑完之后去睡觉。我决定了一觉睡到明大中午去。”
完,眼皮子也要打架了,他还在那里揉了揉。
“四少,我回房间了。”
闻一只是“嗯”了一声,木鱼水心关上门就离开了。
“喂,洗脸洗脚才能上床……”
“好累啊!”
“快点快点!别墨迹啊!”
“太不给面子。”
“一大老爷们磨磨唧唧,讲究一点,行不!”
“好好好……”
人生,看透不如看淡。
在岁月中跋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看淡心境才会秀丽,看开心情才会明媚。
累时歇一歇,随清风漫舞,烦时静一静,与花草凝眸,急时缓一缓,和自己微笑。
一番折腾之后,终于躺在大床上,三个男人脱去外衣睡在通铺上,一个个白白嫩嫩的肌肤,相互打趣,聊着有的没的。
一更的时候大家耳边回响起了“当……”的钟声,他们正式入睡了。
直到第二的钟声敲醒,闻一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伸了一个懒腰,望着左右两饶睡姿,囧得无语了。
一个,左脚趴他身上,睡得四仰八叉,一晚上鼾声如雷。
另一个,练得大概是失传已久的蛤蟆神功真,压在被子上面,拖都拖不动,难为他了。
我滴个乖乖,什么时候睡觉成了是一门艺术,睡不好是你白白糟蹋,睡得好不定还能梦到庙里的十八罗汉各显神通。
有一句诗词形容的好!
醉眼迷离半入神,轻开裤链向黄昏。
低眉浅笑还一颤,洒向凡间千万人。
丁墨这睡觉的雷声不一般,他倒是香香的睡着了。
可是闻一睡觉还得封闭五官,要不然非得掐死他不可。
他爬起床一个金刚跏趺坐,两眼发呆,这一晚睡得迷迷糊糊的,甚至还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有人追杀他,他就拼命逃啊逃……值得听懂钟声,才会吓醒,这个时候要是胖虎在的话,早就端好了洗刷水。
唉,这一刻不得不自己动手了。
用完早膳,他一人独自去找他大娘,几经周折,才知道她在禅房打坐。
闻一深吸一口气,在禅门上叩了几声响。
“阿弥陀佛,进来吧!”
闻一上前见礼“大娘!”
闻一生涩的叫着,感觉自己没有过多的言语,甚至忘了怎么沟通,怎么寒暄?这一切只因太长时间不见,完全模糊了时候的印象。
“我佛慈悲度有缘,施主有幸前来,贫尼感激不尽,家中一切安好。”
“都,安好!”
少年感觉他们之间这么话怪怪的。
“只是,爹爹他们去了边关,看情形这几年不会回……”
他原本不想这句话,可闻家人全部搬去边疆,岂会轻而易举回京州城,再大娘并不是不问红尘是非。
他定定看着,心翼翼的跪在她的面前,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
“佛本在心中,善缘露真性,烧香膜拜,不如造七级浮屠,大爱下生……”
闻一跪坐在圆蒲上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