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掌院!
记得开学那见过一次,印象不深,更没注意面相,难怪后续这么多误会。
之前一次次试探,他当真无视,简直太牛了,夫子的面子都敢不薄。
闲的。
白已觉察到了不对劲,靠近闻一耳边低吟:“四少,怎了?”
记得第一次是在德云楼外面的那条街无意间偶遇,那时候和丁墨理直气壮打过人家。
啊
丁墨被开除该不会就是这个老夫子干的吧!
上次把人家扔马棚,还……
不可描绘!
呃太惊悚,太刺激!闻一冷汗都出来了。
真替丁墨默哀三分钟。
“没事!”
夫子回道“一智大师,客气了!”
“学生闻一拜见夫子!”
闻一只好恭恭敬敬行着大礼,态度十分虔诚。
“闻公子,无碍!”
夫子盯着他,脸上露出微笑。
闻一继续恭维:“学生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夫子见谅。”
夫子,国主见了都要礼让三分,这可是在神像面前,他闻一内心波动蛮大,一副做错事而又委屈。
夫子笑呵呵的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虽然早就认识一智大师,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呢?我找你自然不光是考验,还有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这么远跟过来,不是单纯找他的吧!
闻一愣了一下,也极力反对“恐怕,以学生一人之力难以承担。”
也顿时生出多疑。
“没事,还有其他人呢!”
闻一心想,那会有谁呢?
是锦樊,还是紫星?
那会是谁?
趁着大家叙旧,一智大师给夫子使个眼色,然后走开。
“公子,现在怎么办?”
闻一压低嗓音急声道“有发现?”
白已摇头,回道“一头雾水!”
闻一沉思了一会,冷声道“咱们现在捋一捋思路,你当时木鱼水心叫了你之后,就去找丁墨,那他们应该是在一起,对吧!”
白已苦笑“以我对木鱼水心的了解,她,到哪,身上绝对是带着干粮,饿不死倒是真的。
不过公子,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一下庆生师傅啊?”
“为何?”
“我怎么觉得,木鱼水心她一定是去找他了,只是我们一直将他遗忘了呢!”
对啊,走水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他呢?
“走!”
眼下闻一感觉不对,脑子里有一根弦在跳动,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话还没完,两人一先一后冲了出去。
“嘘,别动!”
“公子,咋了?”
“那不是昨那个古怪的老和尚吗?他怎么从庆生房间出来了。”
“注意隐蔽,咱等他走远一点看看。”
时辰不算太晚,这一下来,色渐渐要暗了,赶紧趁着一点余光之前,发现点什么才好。
“走!”
房门“咯吱”一声打开,“啧”白已轻啧一声,这房间怕是被人打扫过了。
看着墙上乱七八糟的物品,扫把、簸箕、铲子、锉刀、筛子、各种木盆等,连犁头都樱
白已当下脸色越发冷凝几分,抬眼看一下他家主子道“公子,这地方要不是摆着一张床在,我还以为是间杂房。”
闻一则在仔细的观察每一样东西。
“心!”
白已不知道碰到什么,“咚”的一下,床板缩向内侧开了一个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