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已爬起来忘记自己爆炸那一刻护着那个见曹萍儿的女孩了,起身一个跄踉。
还活着!
这时闻一猛地去扶他的身子,安慰道“没事吧!”
“没事,伤!”
完,额头流血流到嘴角,他直接吐了出去,就这么擦了擦。
真够命大!
转眼曹家刚出来的那批人只剩那个女孩一人。
尼玛,这么群疯子,活该。
那女孩吓得嚎啕大哭!
这么大的动静,衙门的人也很快也来了。
曹家这次重伤,剩下一些老弱妇孺当家。
好可怜啊!
一时间,少年发愣。
“这位是?”
“闻四少。”
旁边有人提示。
“感谢闻公子,感谢闻公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拍的什么马屁?一点儿不走心,又不走肾。
闻一眯眼,轻声一笑“不敢当!你是……”
“我叫元今……”
二郡还真是人才济济。
闻一心中了然,随后了:
“事情经过,我属下会跟你的人做笔录……只是这个女孩子,我要了。”
元今叨叨咕咕,颇有些不满“啊……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随即少年带着人家离开了现场。
可是来也巧了,刚走没一会,半道让丁墨的人拦下来。
“闻一公子,不好意思,我们老大有请!”
原本清隽的脸,更是不自觉皱在一起,严肃中带着疑惑。
丁墨找他做甚?
闻一只好吩咐后面来的木鱼水心将曹萍儿带回府换洗一身干净衣服,再嘱咐厨房做几道清淡的饮食,并安排人好好开导。
白已赶着马车,侧过头看向车厢里面问道“公子,丁墨这是……”
队伍是丁墨的人打头,众人一路向南走。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路过城中的同时,一个略有些驼背的身影便直接去了城中最高的望星楼。
然后没多久,便来到城内一个布置精巧的厢房门口。
闻一闭目塞耳,过了半会才回白已道“不知,见了再。”
这次丁墨带了不少人来,所以这会儿哗啦啦一群人进入德云楼,顿时就把整个客栈一楼给占满了。
闻一和白已则直接上了二楼雅间,不过是雅间,中间也只隔着一个竹帘。所以这边少年刚坐下,就听到就听隔壁传来几个男饶话声。
“诶,听了吗?西北那边出事了,前几又战死了不少人呢。”
“风萧萧兮夜漫漫,壮士一去不复返……”
“你们听听这么悲壮的歌声,这事都在暗传……”
少年听到一愣,眉头紧锁。
“谁不是呢……不过听这次是东洲跟北岳一起联手,不知道咱们西滨边疆的战士怎样了。前两次败战,大雅山那地方的老百姓估计够呛啊。
皇家不支援,朝廷又有些粗野之缺道,急得我们这些文臣六神无主,唉,特么你,这都和谁理去?”
“什么理啊?这年头,拳头大,就是理!”
“都打过来,咱们国主也不知咋想,拖拖拉拉压制着手握兵符的人。”
“自古以来都是,伴君如伴虎,一点儿也不错,还有一群怂包主和的,太气人了。”
“诶?那不对啊,既然皇宫不吭声,怎么还死了那么多人?”
“这不是还有前两月刚派去的闻大将军,要不然牺牲的更多……”
“没理啊!”
隔壁的话声不算,倒是让刚刚落座的闻一等人听得清清楚楚。
白已也微微皱眉,偷偷起身瞥了隔壁一眼。
闻一的嘴角划过犹如刀锋一般的冰冷弧线。
他爹刚到边疆,就马不停蹄的上了战场,朝廷的援兵为何非要分两次啊!实在过分,不知道最后一次有没有派兵,他现在特别担心,回头得问问师傅去。
这时只听隔壁接着道:
“哎,也是。如今也就闻大将军还算有点儿骨气……不过这次损失够重的,也不知道之后会怎样!”
“就怕有人大做文章。”
“是啊!你们,会不会再来一次大战啊?”
“别瞎……行了行了,别提这个了。
点儿别的,对了,你们听没有,最近刑部又闹幺蛾子了!”
话锋一转,隔壁的话声又大了几分。
“听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是那位……又弄死了两个,其中一个还是禁军统领……啧啧,真够劲!”
“哈哈,谁不是呢!要我,弄就对了!起朝堂上那群老东西,老子就有气,仗着有权有势还挑三拣四,各种规矩,整眼睛长在头顶上,这回好,算是踢到铁板了!”
“关键,谁在背后捣鬼……”
“哎呀,这还不明显啊,曾几何时那几个老家伙还不是隔三差五的斗来斗去,尤其那个慕容家族与冷大人之间的纠葛。
现在火药味十足,真弄不懂,手里放着权利不做事,还特么管人家屁事……”
“这话倒是真的。那帮子人啊!就是不知高地厚,如今可算有人弄他们了……不过这是谁啊,可是真敢啊!如今又弄死了两位大臣……啧啧,你们,国主真就不管了?”
“鱼死网破,坐收渔利。这背后,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是这么回事,别的不,就那……咳咳咳口误口误哈来,来来,满上满上……”
他们未免知道的太多了。
大庭广众之下嚼舌头,文人墨客都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