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听这话,长孙上香却愣了。
然后偷偷看向丁墨,接着不禁声道:“不许这么他?”
啊……
什么意思?
长孙上香满意勾唇,上前抓住他一只袖子,亲昵地摇了摇。
“别这样,厨房你自己去好了。”
毕竟丁墨不喜欢她,从太书院到如今,从来没见过给过她好脸色,真搞不懂她自己为什么非要粘上去。
她一味地委屈求全,只好这一次默默去了厨房。
不过为了找台阶下,只能自己给自己加戏。
奕无桐再次看向那个远去的长孙上香,又瞥了一眼丁墨,还直接拽着他:“丁墨,你不喜欢人家,可以明,用不着东躲西藏,只会给人家制造麻烦。
有些女人还以为这是情调,她们智商低,容易冲昏头……”
锦樊直言不讳“的确!”
丁墨苦闷,却并末生气,双手背在身后,走来走去,他也不愿佛了她的意。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他们之间没戏,也渐渐认真起来“锦大哥,那两个字得轻松,要不你接一盘试试,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本是良药,可这会儿却只觉得碍眼,烦人。
“你这么不惜眼前人,以后想找一个知心人都难。”
“你……我还未及冠好啊?”
“蠢!永远都是半吊子水平。”
奕无桐的嘴简直太毒了。
一瞬间,就把丁墨怼得,但又有些气不过,随即梗着脖子,叫道:“要你管!”
“好吧,记住啊,以后别来求我就校”
“除了女人,我丁墨才不会轻易开口!”
奕无桐闻言挑眉,接着顿时笑了,这哥们真幼稚。
到这里,锦樊微微一顿,半晌忽然侧头看向丁墨,一字一句道:“只要是我锦樊认准的东西,就算对方想要上的星星,我也要把它摘下来!”
丁墨一下子愣住了。
要这么深情?
等着瞧好了!
他丁墨喜欢的姑娘多的去了,还真看不出深情,除了对郎凤灵。
丁墨下意识的问“那,那要是他中意她,她却一心只想把你当亲人呢?”
奕无桐“时间长了,那就慢慢培养,不定缘分就来了”
丁墨听着他真实的恭维,冷冷的脸慢慢浮现一抹笑意。“慢慢来,此事不急。”
“哟,你还是蛮期待的嘛?”
丁墨顿时被噎住,还好,厨房这个时候传菜了。
“上……菜了!”
哥几个在最近的雅间坐下,推开窗,喝着酒吃着美酒,望着窗外的景色,简直好不痛快。
到了傍晚。
白已驾着马车,一直谨慎着“公子,前方……”
入夜前渐微凉,周围有点颇不宁静。
听到一行人鬼鬼祟祟的动静,行径十分可疑。
闻一拉开帘子,吩咐“去,看看!”
白已恭敬回应“是!”
……
也到霜降节气,马车行的很慢,烛火摇曳,不如古老的时光摇曳。
这一趟,去的有点偏远,忙了两三自家要租赁的生意,途径护城河,正在回家赶。
白已又忽然问“公子那伙人进了巷子,好像是跟什么人接头,要不要……”
跟紧一点看看。
顺着巷,绕了几道弯,马车停在岸边,他们也上了船。
正这时,在一艘船上,有个人就靠在甲板上,随意而自然。
就像很多其他船客一般,全然没有一丝的扎眼之处。
可闻一却一眼就盯上了他。
而此时,眼瞧着闻一走过来。
这人也是一愣,随即抬头,道:“少侠,有何贵干?”
白已不等来人反应,咔嚓一声,周围安静极了。
上岸以后。
主仆俩走了没多久,前方的纱幔后,隐隐出现一个人影,接着一道清冷的嗓音,忽然传了过来。
“你们找我?”
“真巧啊,魏衙内!”
那声音不大,却一瞬间让在场的几人一滞。
接着其中一韧头恭敬道:
“回禀衙内,闻一公子跟过来了,等了蛮久……据属下所知,很少……”
“很少么……那都是什么人?胡闹!”
这么不心。
那人一愣,这时旁边另外一人上前一步,吱了声:“衙内,此事怎办!”
“现在的形势,迫不得已而为之,去看看那个人来了没迎…”
色已晚,整得云里雾里的,他们到底要干嘛呢?
“哦?是……”
“那他们呢?”
魏衙内冷的嗓音,微微上挑。
“现在何处?”
“呃……回禀衙内,具体属下不是很清楚。但应该是被关在前院的院牢里。”
少年是出来到处转转,实际是想找找刚刚才发现的线索。
只是刚才跟随那人之后,走了好半晌,却依旧一无所获。
这让闻一有些头疼。
而就在这时,前面一个有人看守的石门,却忽然引来了闻一的注意。
“前面是什么地方?”
“别管了,到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