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番争论,吵完之后只好各自回房休息时,就那么一瞬间,还以为店家伺机报复呢。”
“对啊对啊,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来不及任何反应,就被砍成这样,心有余悸啊!”
“可有看清什么人所谓?”
“没有,这屋子里光线不太好,可是店家不给我们找郎中包扎,还漫要价,我们实在是忍不可忍,你们西滨人都是是这样办事的吗?
这结果,实在太令人失望了!”
实话,在真相没有大白之前,最讨厌一棍子打翻一船人了。
“凡事不能那么武断。”
“我们招谁惹谁了?”
“就是。”
“好耐都是我们自找的?”
“误会误会!”
一只无形的大手,就这样狠狠地扼杀了两国之间联系,简直愚蠢至极。
在大是大非面前,该解释还是要解释,那就让甄洛这子一一揭开这个迷题吧!
“这位仁兄,不管什么原因,受伤受委屈坦然一点,这是一种大度,你们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放心好了!本公子一定将问题弄清楚,还你们一个公道。”
“真的?!”
“自然。”
“嘶……哑……太他妈痛了。”
紫星认真询问“伤哪里了?”
“就这手臂,还有后背……”
“对方几个人?”
“没看清楚……”
“他们行动迅速,不声不吭窜门而入,我只记得有一个大高个。”
大高个?
不定是个重要线索。
“让你们受惊了!”
木谚面上大怒,义愤填膺的道“他们上来就是一刀劈,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太可恨。”
“之前都我们南蛮人自傲,我看别有心机的人不分国度,不分贵贱,不分三六九等……”
那场面心有余悸。
“要不是手里有点东西挡着,早就见你们西滨国的阎王了。”
一个个忍着伤疼努力回忆着,其中一人赡太重,几欲吐血。
“不对?”
少年陷入恍然,还是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你们六人受伤,那其他人呢?都在哪啊!”
“房间啊!”
“不可能!”
木谚惊慌,当然下意识就反驳道“为什么,我没慌啊!”
事已至此,闻一厉声呵斥“那岳桑在哪里?”
这个木谚倒是不以为意,遮遮掩掩道“桑……公子……他……也在房间,咳咳……就住我隔壁。”但是下一刻,他的心猛然一沉。
又接着
“他一个去独一雅间,我们事前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更没有注意到,不会出什么事吧!”
“那个女的呢?”
“你阿嗄?”
“她……”
这群南蛮人,太有意思了,到底有什么不能的秘密?
“你觉得呢,他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比你们这些饶性命还要重要?”
闻一怼的很直接。
木谚被吼的有些不自在了,闭上了嘴,苦笑。
闻一深以为过度掩饰反倒容易被人瞧出端倪,颔首低眉“身份这么特殊?你们一个个还这么护着他,真就好吗?”
“他,现在人呢?”
“出了事,可不是我们西滨人负责,而且,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们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要是仇杀,这店面的损失还得你们出。”
有人扬声,“凭什么?”
“异国人在本图招惹是非损坏财务,按律法照价赔偿。”
这个声音,冰冷无比,似乎没有任何温度一样。
然而,当他们全部人集中看向闻一面色的时候,只见他嘴唇忽然动了动,没出声,就两字显得无比震撼,一个个顿时见了鬼一样的惊慌失措了。
这还撩!
闻一咧了咧嘴角,勉强挤出个笑容,真猜对了。
“那要怎么办?”
“积极配合!”闻一瞥了眼木谚,淡淡回道。
“将军,我们?”
“闭嘴!”
“对了,别忘了还有三个饶去向呢?”
木谚没想到今晚会碰到个如今有城府的人物。
这下这群人心神不定了。
“木将军,还在犹豫,其实他们四人早已不在房间。”
“这什么时候的事啊……”
“不对,当时那么混乱,根本看不清彼此,哪里还会姑上同伴。”
最后,木谚不得不承认,是他严重失职了。
“拜托闻公子了!”
眼下还有很多事要做,白已跟木鱼水心又不在身边。
闻一感觉到脑后面的一阵劲风,头微微一偏。
“闻一!”紫星就站在他身后叫了一声。
一回头“怎了?”
“这位使者,现在需要缝针,伤口太大,以免后患,你按住他,不让他乱动。”
“好。”
“现在上手,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