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身体有多结实,少年是决不答应的。
闻一见紫星笑容灿烂,没有一丝勉强的意思,略略安了些心。
想到自己的心事,他笑道:“这次失误了吧,从百伶百俐的姑娘,又常常跟在闵太医身后行医,等闲人十年也没有你这一两年的功夫厉害……下次别这么拼,也免得我担心。”
“担心什么?”紫星不解地道,敛下眼底的情愫。
“你要不要留在我身边做事好了!”
闻一忽然变得很慎重。
紫星微微一笑“你当真不进特训营了?还是怕谁?”
他挑眉“怕,当然怕了,你都知道我最厌烦算计,更不想卷进皇室内争……”
紫星噗嗤一笑“那我也得考虑一下,你不去,我也不去。那藏图估计是骗饶把戏,护城图这么重要的东西,夫子在用计谋,利用我们……”
可惜啊,夫子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这一个个都是人精,不稀罕进特训营。
“你猜的着实不假,但是这件事只怕不是你我能手控制的,再者了,特训营背后是谁?是否关系西滨未来,就不得而知了。”
“啧啧……”
“既然选择了,那就留下来。”
“嗯。”
“好了,好了,不聊了,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闻一望着紫星怔愣的样子,只是淡淡一笑。
到了洛云阁,闻一却已坐在到堂屋的书案前。
他今穿了件青灰色的华服,金黄的头发用根碧绿色的竹簪挽着,英俊的脸上表情淡定,不同于平常的欢快明亮,整个人显得清雅而从容。
这是一个大家不熟悉的闻一……或者,从来没有了解过的闻一……
白已一回来就思忖着,屈膝给闻一行了礼。
少年轻轻颌首,算是还了礼。
咦,不对啊,这主仆二人怎么一下子这么客气了呢!
两人隔着堆纱画屏风坐下,闻一讲着这几日查到的眉目。
四五年的案子长不长,短不短……白已望着甄洛英俊的侧面,心情很复杂。
也不知道公子接下来,又是一番怎样的光景。
很显然少年也有些走神,常常着着,话就顿了下来,然后思忖片刻,再接着讲。
看样子,闻一应该有心事了,而且白已也做出了走的决定……
叹了一口声,更觉得这次谈话让人怅然。
很快,午初到了。
他缓缓站起身来,没有像往常那样径直离去,而是隔着堆纱画屏风静静地望着窗外良久,道:“出来吧!别躲了。”
一道窈窕纤细的身影,随即从庭院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微风掀动她的裙角,福了福身。
“四少!”
“从明起,那两名南蛮人不用管了……”
木鱼水心愕然。
“他们不是……”
木鱼水心的意思是他们身上的伤尚未痊愈,不免有些麻烦。
“他们有他们的使命,不要做过多干涉。”
少年声音的很平静,反而带着隐隐的疲惫,也许是看书看累了。
“不过,这样也好,接下来……”然后拿出一封书信,“想办法告诉锦樊吧!他们认识,明由他带着他们离开。”
木鱼水心看也不看,抬手接过,赶忙放在胸口。
“四少,那特训营?”
木鱼水心低声着,闻一闻言秀眉一挑。
“不用理。”
这段时间,木鱼水心常在闻府后院跑来跑去。
他不知道她到底在忙什么!
以前,她如果有什么事不让想闻一知道,轻而易举的就能控制局面,而现在,见闻一的时候,还要派人去把风。
木鱼水心本来是过来问她家公子,紫星怎么安排?
“这要看紫星的意思,不过她……”闻一躺在软榻之上,喝着茶,“她身子不舒服,让她多休息几。”
木鱼水心猜测,“四少的意思,她选择留下来了。”
“嗯。”
“她不是有那么多药丸子?”木鱼水心不好意思的苦笑,无非就是有点同情那两名南蛮人。
少年冷笑一声道:“你要做人情送人?”
木鱼连忙摆手,弱弱了一句,“不是我不是我,而是四少您自己!”
闻一微微唇角轻勾,想了想道:“好了,你处理吧!”
“是。”
傍晚时分,一片安静。
丁墨站在角落,目光微敛,但微微皱起的眉头,却隐隐带着几分凝重。
“什么事?”
忽然,一道冰冷的嗓音响起,让丁墨一个激灵猛地回神。
“您不是回宫了?”
这人没话。
丁墨悄悄抬头,心的看了这人一眼。
半晌,试探的声道:“爷,您今……不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