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西山声音冷漠:“所以当着大长老的面,我才不会怕你,才故意找了个由头,扣了顶黑锅?”
他也料到大长老心思不简单。
锦樊顿时怔住。
所以大长老竟然知道这件事?
也是……他的一举一动,宫主早就警告过他,那其他人会不会知道呢?
秋西山嘴角扬起一抹嘲讽冷笑:“咋了,怕了,还是乖乖回你书院,做夫子的走狗啊!”
锦樊怒不可歇:“哟,他娘的,今胆子够大的?那个王八犊子的?
“要不要见识一下,我知道那件事是你做的。
“本想饶你一回,看来,真没必要。”
着,锦樊扯着秋西山的胳膊就要走。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
“去哪儿?”秋西山想用力甩开锦樊,可锦樊的实力比他强太多,所以他在锦樊手里就像鸡仔一样,挣脱不得。
锦樊那个气啊,直接一拳头打过去,“你不是要告我诬陷吗?走,去找宫主,我现在要反告你,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秋西山明显很不甘。
锦樊毫不留情,拽着秋西山就走。
“走吧!”
真要这么做,顿时有点慌了。
这件事本来就做的仓促,只不过是他无端猜测。
“你先放开我!”秋西山一直在试图挣扎。
锦樊直接抽了他的鞭子,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用那漆黑如墨的软鞭子将这人捆绑起来。
大长老在旁边气得面色铁青,却又无法反驳,只能狠狠的瞪着锦樊,恨不得将锦樊生吞活剥。
“行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放了吧!”
“为何要放?”
大长老厉声“怎么,我的话,都敢不听了?”
“我叫你放手,听懂了没有?”
“凭什么听你的?”
“你……”
锦樊不知发什么疯,直接秋西山几脚下去。
“啊……”
他生气的是,大长老的态度,可以锦樊从跟在大长老身边,什么事都会跟他,可是现在发现这人是在城府太深了。
他甚至看不透,大长老为什么要隐忍。
难道,他也敢窥视那个位置吗?
还是想另起炉灶?
总之,人一旦有了野心,就会拼命抓住时机……
算了,不想了,累人。
这时只见大长老,眼波流转,黑如深潭,不知其想。
“你们两个不要在我面前逞强……你们,都下去吧。”
“长老!”
“阿米,你也走吧。”
那个秋西山挨了打显然更没将锦樊放在眼里,大长老一摆手,身后立刻出现一个黑衣人,同时不忘将瘫在地上不敢话的秋西山拖走。
转眼,院子里锦樊,阿伯缓缓走了过来,拍了锦樊的肩膀。
“怎了?”
“阿伯,我错了嘛?”
阿伯来到锦樊面前,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我们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
“可大长老变了。”
“时间是个好东西,最能考验一个饶,你啊,别想那么多。”
着,锦樊来到破坏了佛像面前,一屁股坐在门槛石上,而这会儿,阿伯正坐在位置上,看着几人叫花子进来,也没起身。只是视线落在乞丐头身上的时候,不由得深眸一动。
“喂,过来一下。”
锦樊当然也不废话,从身边一两银子。可是手刚落在乞丐头手腕上的瞬间,那人手上没由来的抖了一下。
“别紧张,帮我做件事,以后我来罩着你们。”
“真……真的吗?”
“谢大侠谢大侠……”
看到这一幕,其他乞丐全都围过来,阿伯无声对视一眼,他也不知道锦樊对他们悄悄了什么,随即看到那一帮乞丐一个个一窝蜂似的离开。
“锦樊,你?”
“哈哈哈哈……阿伯,可看出端倪?”
阿伯沉默片刻,才回答道:“你又要求助闻一?”
“不然呢?”
着,锦樊站起身看向阿伯,接着道:“实不相瞒,我现在已经闻一跟夫子叫恶了,虽然有些意外,但不妨碍我要继续帮他,不,应该是他帮我吧!”
“可你……”
“你怀疑那人会对我怎样嘛?放心,夫子这人眼光不同,他一定早就预谋好了,相比闻一,那只是个意外,不妨碍我以身涉险。”
“这么做值吗?”
“这就是我命。”
瞧锦樊话的样子,也不似作假。
可怜啊!
难不成,他要借夫子的手除掉那人吗?
会不会异想开了呢。
阿伯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一念头,但事实上,他还真的蛮期待未来有一会成功吧!
锦樊心头一动,当下整理了一下衣裳,准备回特训营了。
这时只听阿伯道:
“如果我有一,发生不幸了,你会不会?”
这话的有些突兀。
“救你,是我义不容辞必须做到的,阿伯,别灰心行吗?”
阿伯很欣慰,但还是很担心锦樊两边不讨好,会不会树敌太多。
“呵呵,你在特训营打听到什么了吗?听,二郡有意聘请你回去,你打算如何?顺口问问而已。”
“这个啊,没必要了。”
“为何?”
还用想吗,不是有闻一在啊!这子聪明。
“你以后要是找不到我,就去奕茗阁留口信。”
阿伯盯着锦樊,闻言点零头:“那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