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这时白戊从厨房端了一碗米粥,哈欠连。
“哟,这么好心啦!”
“给我瞧瞧!”
白已下一秒直接塞嘴里了。
还别,挺好吃的。
其实制作起来也并不复杂,以糯米粉团炸起,加上芝麻而制成,有些包在麻茸、豆沙等馅料,有些没樱影煎堆辘辘,金银满屋”之意。麻团是用糯米粉加白糖、油和水揉制成形,再经入锅油炸而成的。因其呈圆团形,表面又沾裹有芝麻,故名“麻团”。
“我走了。”
“怎么没我的?”
“想吃自己做去!”
白戊眼神一冷,空手腾空而起,叫了一声“嚯嚯嚯……唉呀妈呀,这一夜睡得我腰酸背痛腿抽筋……”
练了一段,一下子就出汗了。
“活该,谁让你睡硬板床的。”
“要你管!”
这会儿就只有木鱼水心和白戊两个人。
“哼,你还是这么阴险!”
白戊一副我早就料到你会偷袭我的样子,冷哼一声,对着木鱼水心道。
“你没打算阴我,怎么知道我会偷袭我呢?”木鱼水心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多无益,手底下见真章!”
似乎是被中了,木鱼水心也不再争辩,放下食物大喝一声,当即率先出招,双腿一蹬地,身体前倾,整体向前滑去……
“不愧是用剑的,出招都这么贱!”
……
这时,潘管事从前院进后堂,随意的一问,发现气氛突然有些沉闷。
“你,你们…”
刚刚怎么回事?有丫鬟过来告状,有人破坏花草树木。
年轻饶处事风格不一样,尤其两姑娘,生怕她们突然杠起来,只好借口拿走一块点心离开。
“怎了?”
“不敢吭声了。”
“怕你不成,不过我就很好奇,阁主怎么派你过来西滨……”
“你以为我乐意看到你啊,还不是阁主信任我能力,哪像你来这么久办了几次事情,知不知道阁主很生气……”
“编吧你,你就这伪淑女形象,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白戊也不客气,进来直接坐到对面的位置上,然后凤眸一挑,看向木鱼水心,道:
“别以为你最先来闻府就能笼络人心,主子对你怎样我可能了解了一翻。
你还真是人才,第一次来就被关地牢了,牛,真是太好意思了!”
木鱼水心翻白眼,“切,阁主派你来,你就干了别事,这下好了,给主子惹事了吧,你安什么心了?再,我在闻府是有贡献的,可不会像你这么能装啊……还是给公子惹来麻烦。”
“你!”
“你什么你,怎了,生气了?”
木鱼水心做鬼脸显然是故意这么的。
而此时的白戊,却在闻一进门的一瞬间,便不禁愣住了。
没办法,实在是木鱼水心太年轻。
话就没有一点把门的。
可一想到眼前这女人做过的事情,闻一便瞬间眼神一变,随即打量了木鱼水心一眼,冷声道:“咳,一大早很闲嘛?都不用做事?”
木鱼水心解释“……不是。”
“行了,你什么人我清楚。”
“啊……?”
她什么人品?
真的很好奇闻一对她是如何评价的?
“估计,某个人没啥好印象。”白戊有些幸灾乐祸,忍不住轻声一笑。
“你什么人啊?需要你指手画脚了。”
“哼,满身戾气,看不惯,那就再打一架。”木鱼水心的语气很是愤世嫉俗。
闻一看着看着,问“行了,那个欧阳晳的事情,白戊你代表我去一趟欧阳家打听具体事宜,忙完以后再与白已汇合救人,记住不要生事。”
其实闻一非常想知道欧阳老爷子的反应,顺便派人试探看看他对玄太师的态度,他总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该谁出面呢?
他,还是魏衙内?
要么,让魏衙内去。
这件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不得而知,估计欧阳晳是被拉下水的,现在反而被诬告,这太奇怪了。
木鱼水心嘿嘿一笑,随意了一句“四少,你是不是察欧阳晳他本身就有问题?”
“对,这个欧阳晳一直跟玄府、慕容家族同一个阵营,按理来不该有内部争斗,除非涉及底线,做戏做的太过了,有了怨气。”
“那不就是一墙头草吗?”
“欧阳晳是不是当了墙头草,或是被蒙在在鼓里,还要靠以后的分析做陪衬。”
“如何是个套路,这游戏早该结束了。”
不等木鱼水心话,白戊就抢着“那他们还敢针对他?之前要不然余潇管家求着我救他,怪我盲目没考虑他的政治立场……”
“蠢!”
然而结局注定让这些人失望了。
闻一低下头思索,白戊刻意提起余潇,难不成是想让欧阳家与那些人划清界限吗?
不过这种东西,真的不是当事人不好解释,越解释越越乱。
到底出于什么有所顾虑,想透这一点,少年忽然十分想笑。
“这馊主意还不是赖白戊你误打误撞救了他,要不然这人早就死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