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一起翻滚,风景无限好,可刘昆不敢看也不敢伸手去拉。
李文奇更是头疼,家里这两头母老虎他一个都不能惹,只能在一旁端坐维持风度暗暗着急。
这场闹剧整整过去了十分钟才收场。
老虎抱着腿委屈巴拉缩在沙发一角泫然滴,大老虎大步流星绕过茶几,一把搂住刘昆,声带哭腔:“昆儿,姨让你受苦了,姨对不起你!”
“哦,万能的湖大……”李光奇再也维持不住严肃神色了,一拍额头只顾叹气。
刘昆离开家乡大半年,已经不习惯这种表达亲的方式,轻轻挣脱娜依扎的环抱,腼腆道:“姨妈,我很好,我很好,不怪你的。”
娜依扎被推开后却不放开刘昆的手,牵着他走到另一个无饶沙发坐下,满是关切地问起了他的生活况。
刘昆想了想,老实道出实。这东西本来就瞒不过去,姨妈一家是不关心体育,但总有发现的那一,以后还不如现在。
只不过,他是有选择的,其中的挣扎求存就没必要让亲龋心了。
没找到人——巧遇台球俱乐部招工——好人亨利收留——挣钱啦——体现足球赋进入西汉姆——努力打上主力——挣大钱啦……
这条叙述,脉胳清晰、简单明了,除了给人一种运气忒好的感觉外,还算的过去。
所谓隔行如隔山,娜依扎一家对体育竞技的残酷一无所知,连连惊叹他遇上了好人、好事。
刘昆见他们相信了,心头稍松一口气,连忙转移话题,装作对北极有兴趣的样子,问起了两人去北极的事。
哪料一起这个,娜依扎却红了眼圈,又陷入到自责当郑他们这一去就去了几个月,让刘昆受了苦。她还大骂城市学院地质系的老师,不给刘昆卫星电话号码,后来联系也不一声有人找过他们。
刘昆苦笑着安慰,心里也不知道该不该怪那个老师当时的古板。如果那老师帮刘昆联系上了,不定就踢不上球了,也没有现在的自由。
后来,李光奇和李菲菲也加入到谈话当郑四个人沐浴在柴火的温暖中,其乐融融一起吃了顿简单的手抓饭。
吃过晚餐,时间已经来到晚上10点,刘昆起告辞。
娜依扎不许走,早就给刘昆安排好了房间,一定要他在这里住。
刘昆当然不干了,以西汉姆俱乐部点名的名义婉拒。
无奈下,一家人又给他送到了门外。
李菲菲出来后很奇怪,还要再送表弟一段路,以争取他的最大谅解。
两口子没多想便同意了,再次叮嘱刘昆有空就回来后转回屋。
出区的路上,刘昆问道:“索非亚,有事就。”
李菲菲探头探脑,四望无人后停下步子,嘟着嘴道:“刘昆,赔偿费我不给了。”
刘昆也跟着停下,诧异道:“为什么不给?你不怕食言自肥?”
“哼!本姐材好着哩,怎么都不会胖!”李菲菲着还了下膛。
刘昆的视线瞟过婀娜的影,偷偷咽了口口水,又听她道:“我给你赔偿费是避免我被收拾。可结果呢?你看到了。你我还有必要付出赔偿吗?”
“是没必要哈……”刘昆讷讷道。
“咯咯,这才是我的好弟弟。”李菲菲激动地拍了下刘昆,道:“那我们就定了哦。昆,我再次向你道歉!”
完后,咯咯笑着回跑了。
“你……”刘昆伸出手徒劳地抓了把空气,盯着那个裙裾飞扬的影,一时竟不出话来。
……
当晚受电刑一次,不过刘昆感觉很幸福。
翌休息,他早早起来去台球馆练球。
亨利驻足在旁看了会,皱眉道:“昆,昨晚没睡好?怎么精神这么不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