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你先坐下,你爸现在也很为难!”
虽然江司远和江御寒都是江允逍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但是江允逍对白舒雅,早已经没有了感情,就算是偏袒,也会是偏袒江御寒。
只不过眼下,他父亲做出的决定,他实在不好忤逆!
把江御寒拉到沙发里坐下,陈姝君坐到江允逍身边,说。
“允逍啊,御寒的话,说的也不无道理,爸……真的是太偏心了,再怎么说,御寒都为江氏,付出了五年的努力,可到头来,竟然还不如一个从外面回来的……”
“五年的努力又如何?提不上来业绩,就算是为这个家辛劳一辈子,也是枉然!”
低沉磁实的嗓音传来。
几个人扭头去看,视线里,是江司远颀长的身躯,白衣黑裤,裤线笔直,衬的双腿修长,将他身型勾勒的极好。
峻绝倨傲的五官,棱角分明,坚毅冷硬,周身透着成熟稳重,又不失气场的慑人气势。
在几个人错愕的目光注视下,他又说。
“职场不是你打亲情牌的地方,能力决定一切的社会,技不如人,就要服输!”
在场几个人发怔,江司远突然回来,他们始料未及。
对他的最后印象,还停留在七年前,白冠琨的葬礼上。
不过不同于七年前的是,此刻的江司远,蜕去不成熟,变得稳重,即便往那儿一站,都有一种让人不敢藐视的凌厉。
江御寒腾的一下站起身。
“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就把事情说道说道!都是江家孙子,凭什么你江司远一回来,就稳重副总裁的位置,而我的努力,却要在你的衬托下,付诸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