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突然，林渊就将筷子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眉眼紧锁，他抬头问道：“你说什么？”

和林渊直接对上了眼，这一下还真是把牧染给吓了一跳，一缩脖子，牧染没敢说话，而是小心翼翼地看着林渊。

“我再问你一遍，”对于其他人，林渊的确是没有什么耐心，“谁，让你，把什么东西，还给我？”

被这么紧逼，牧染有点说不出话，她看了一眼江一言，江一言有点不知道要怎么说——

你非要在林律师高兴的时候来刷存在感，还是用牧沐的会死你去干，我有什么办法！

吐了吐舌头，江一言不去理会她，吃着碗里的菜，他也不出声，只是默默地吃瓜。

“就是……牧沐说，有一些东西想要还给你，我就……带过来了……”

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立刻就紧绷了起来，林渊起身，冲着牧染招了招手：“你过来，坐在这里。”

让牧染坐在自己对面之后，他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严肃：“说吧，怎么回事儿！”

“哎？”

牧染突然有点不明白——

这怎么和我想象得有点不太一样呢？难道是我还没有把牧沐的精髓学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