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折腾她,傅行止起身走到客厅,视线刚好落在大厅正中央的长桌上。
长桌中间摆放着娇艳的丽格秋海棠,两端的酒杯盛着半杯的红酒,在烛光的映衬下格外浪漫。
他想跟她坐在这张餐桌上,想了一千多个昼夜。
还有太多事想跟她做,可是只有一年
365天太少了,不够。
见傅行止盯着长桌发呆,一旁刚打点好餐桌的傅大忍不住问道:“傅少,餐桌有什么问题吗?”
傅行止阴沉着脸没作声,走到净水器旁,背对着两人。
傅二伸长脖子,才发现傅行止倒了半杯温水,又转回卧室。
见傅行止的身影消失,傅二才一把抓住傅大的手,张着嘴结结巴巴:“傅少他搞什么搞啊,乔晚那女人”
“闭嘴!”傅大狭长的眼眸瞪着傅二:“该怎么做,傅少心里明白,轮不到你我指指点点。”
傅二眉头紧皱,低骂一声:“万一傅少陷进去,脱不了身怎么办?”
闻言,傅大忽然不作声,许久后才面无表情的开口:“无论发生什么,我们要做的就是保证傅少万无一失。我们的命,是他的!”
傅二愣了一下,无力耸耸肩笑得极为不正经:“得,这次怕不只是肋骨的事,全身的骨头都要准备着了。”
傅大彻底没声了。
傅行止回去时,乔晚已经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她睡得很不安稳,捏着被子的指腹微微泛白,身体软弱成一团,额头上全是细汗。
傅行止坐在她身边,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脸,苦涩的笑了起来。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我,你的人生不会变成这样。”
傅行止拿着纸巾替乔晚擦掉汗水,低声呢喃着:“乔晚,你说我们到底是谁欠谁的?”